进门坐坐,喝口茶水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死者也要挡在门外,缝尸匠怎么了,缝尸匠就不懂什么叫死者为大吗。”
缝尸匠孙子似乎对眼前场面早就熟悉,一脸镇定的说道:“王大爷就住在附近村子,帮人带过几次路,知根知底,所以可以不用等我爷爷回来,但你们是外地人,所以不行。”
护卫嚷嚷:“凭什么我外地人就不行,这年头连缝尸匠也歧视本地外地之分吗!”
缝尸匠孙子像是重复了很多遍的麻木回答:“我爷爷给人缝尸前有几个规矩,一不缝一尸两命的子母胎、二不可将二人混缝、三不帮大奸大恶之人…在不了解你们跟脚前,就是不能进门,只能等我爷爷来了才能决定接不接你们生意。”
听着缝尸匠孙子的话,坐在屋里头大堂的王大爷轻声嘀咕一句:“看来自从半年前被人坑过一回,蔡师傅谨慎了许多。”
被挡在门外的户外还要吵嚷,被马车里的一个中年声音喊住:“赵护卫,今日我们有求于缝尸匠,就按照缝尸匠规矩来吧,多等一会也无妨。”
“还要麻烦赵护卫帮我看看少爷是否妥当。”
赵姓护卫瞪了眼缝尸匠孙子,走到马车外拱手道:“是,老爷。”
然后赵护卫走到车队后方一辆搭着竹竿篷布,拉着一口黑木棺材的马车前,一番仔细检查。
外头本来就是快要天黑,等待缝尸匠蔡旭的时间并不漫长,这是个古稀之年的老汉,随身跟着几条大狗,保护他进山采药。
缝尸匠询问了下情况,然后让对方开棺查看尸体。对尸体一番检查,然后点点头,同意接这单生意,让那些家丁把棺材抬进去。
“怎么又是溺亡,已经连着仨了……”老道士朝晋安低声说道。
刚才赵护卫跟缝尸匠介绍死者情况时,坐在屋子里头的几人也都听到了,棺材的死者是马车里那位老爷的儿子,去年与青楼女子坐画舫游江时,江上突然刮起大风,掀翻画舫,几人落江溺死,一直找不到尸首。
今年夏天因为天气反常,江水干涸,露出河床,找到了当年的沉船,和抱着沉船一起沉江的几具白骨,经过随身物品终于确认了身份。
因为经过一年的江水冲刷,尸骨已经残缺不全,所以马车里那位徐老爷带着儿子尸骨来缝尸匠这里求续接尸骨。
就在下人抬棺材进屋时,坐在马车里的那位徐老爷也下了马车,那是名腰粗膀圆,大腹便便,几乎快看不到脖子的乡绅,一身的珠光宝气,完美诠释了啥叫乡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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