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舒见月肯定的点着头。
宙斯怀疑的看着舒见月,但她又不像在说谎,能长得像阎皇的人,除了他的孩子,还能是什么人。
“他多大了?”宙斯不由的问道。
舒见月伸出了两根手指,“十一岁了。”
宙斯看向阎皇。
阎皇则是看向了重灸,“神尊降临,怎么不去仲望天坐坐。”话语间隐含了笑意。
“仲望天?”舒见月看向了重灸,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悟言的名字因为她先起了,所以才将望天这个名字用在了舒望天身上?
重灸捏了下她的手摇头道:“绝无此意。”
他不要太了解她,她那眼神就说明一切。
“怎么,那孩子叫望天?”阎皇看向了她。
舒见月摇头,“不是,但另外有个孩子叫望天,所以我才惊讶。”
“对了,阎皇忽临,是有事要处理?”
阎皇再次看向重灸道:“本皇亲自来请神尊去往仲望天做客。”
舒见月对于阎皇这种,对于不感兴趣的问题不回答的毛病,真的是很讨厌。
表情不由的淡了许多。
重灸见状看向了阎皇,面无表情的道:“不去。”
阎皇笑了笑道:“许久不见,当真不给个面子?”
“你们认识的啊。”舒见月看向重灸,用眼神问着,‘你就没看出来,悟言长得跟他很像?’
重灸瞥了阎皇一眼道:“我又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哪知道他们长得像不像。”
宙斯眼皮子跳了跳,心时庆幸着,自己幸好还没开始作死。
阎皇嘴角抽了一下,“重灸,我们好歹也是穿一件裤子长大的,你这么说话,对得起那条裤子吗?”
这下轮到舒见月抽嘴角了,以重灸的身份,用得着与他穿同一条裤子吗?
重灸瞥了阎皇一眼,“呵,你怎么不说是你偷穿的呢。”
这下到宙斯了,阎皇原来是这样的阎皇。
“看来你们俩很熟啊,要不要坐下来彻夜长谈一下?”舒见月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非常确定这俩人之前肯定相当的熟。
所以,重灸说他不记得人家的条相了,纯属放屁。
连人家是偷裤子穿的都记得,会不记得长相?
舒见月睨了重灸一眼,转身就回了鬼王宫。
等她一走,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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