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行之人下意识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客人们眼中那看戏的期待目光,他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他摇头对戍卫军说:“没必要这么做,这无关勇气和面子。假如你成心寻我开心,那么你定会付出代价。没有任何人能容忍自己被戏耍,我也一样。”
戍卫军自知理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然的话,他就会成为在场的客人们茶前饭后谈论的怂包,这是作为戍卫军最不能接受的。
“我对你没有恶意,相反,我很敬重你。”戍卫军说,然后声音加大,使得大厅里所有人都能够清晰听到,“眼下,我已下定决心要向你挑战,要么你接受我的挑战,要么你就自认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是你的对手。”修行之人面无表情地说。
戍卫军顿时愣住了,紧接着便是大厅里突如其来的哄堂大笑,这让戍卫军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非常中二滑稽。
因此,他恼羞成怒。
当戍卫军拔出长剑奋力朝修行之人身上砍去的时候,修行之人也怒了。
修行之人侧身躲过剑刃,豁然起身。一双冷目猛然爆射精光,手掌一推,一股无形的力量后发先至。
戍卫军赶忙往地上一滚,避开修行之人的反击后,极为狼狈地爬起来,紧握手中的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苦战。
他成功地激怒了修行之人,但这恰恰是他不希望发生的。
看到戍卫军和修行之人剑拔弩张,一场恶战已然不可避免,酒楼掌柜张东平直是叫苦不迭。
劝阻一个恼羞成怒的戍卫军已是难上加难,再加上一个暴怒的修行之人,张东平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这一切。
就在所有人都自觉往边上靠,在大厅中央腾出一块空地给戍卫军和修行之人打斗的时候,酒楼的大门外猝不及防地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无孔不入地迅速灌入楼里,使得大厅内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所有人皆是感到奇怪,这股古怪的寒风是怎么来的。似乎被这股寒风一吹,怒火中烧的戍卫军和修行之人也突然冷静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一起看向酒楼大门处。
大门外是一片黑暗,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片刻后,那片黑暗从门外蔓延到门内,仿佛带着来自凛冬的北风,刺骨的寒意令人牙关打颤。
在大厅昏暗的灯光下,客人们终是看清了涌进来的那片黑暗的真面目,那是一个披着麻布斗篷的老者,微微弓着背,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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