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算!也会忽悠!”包小皮正色道,“没有一点真本事,怎敢出来骗——怎敢出来跑江湖。”
“行了行了,你赶紧滚吧!”诸葛邪摆摆手,不愿再见到包小皮。知道包小皮并未算出他和生母之间的秘密,他也就放心了。
数日之后,诸葛邪又在一处偏僻无人之地,撞上了包小皮。
“你他妈的,我不是叫你滚吗,你怎的还跟着我。”他顿时大发雷霆。
包小皮委屈道:“我哪是跟着你啊,我分明是在逃命。你也在逃命,我们不过是往同一个地方逃而已。”
诸葛邪一惊:“你怎知我在逃命?”
“到处都张贴有你的通缉告示,谁不识字啊,一看便知。”
“我就不识字,你他妈别跟着我!”
又过得几日。
“你他妈怎的还跟着我!”
“明明是我先来的!”
“再让我撞见你,我就杀了你!”
……
迎风酒楼的大厅里,仍是那般鸦雀无声。
包小皮兴致勃勃地看着怒火冲天却不敢发作的诸葛邪,低声言道:“你我都是亡命之徒,都在逃命,同命相怜,相煎何急?”
诸葛邪又好气又好笑:“你他妈不过是骗了人,什么亡命之徒!不过你这么可恶,也该死!”
“嘘!小声点。”包小皮提醒道,“这里有官差,还有修行者,咱们不能暴露身份……”
诸葛邪暗暗地朝两个戍卫军和那一个修行之人瞄上一眼,见到他们都是一脸忌惮地看着这边,不禁感到奇怪。
“这里不能坐吗?”他问包小皮。
“可以,当然可以。”包小皮用他那玩世不恭的声音回答,“任何人都能坐,但不是任何人都敢坐。”
诸葛邪微微一笑,当即坐下,往杯子里倒满了酒:“为什么不敢?”
不过是一家酒楼的一个位置,何以这般讳莫如深。要是平时,诸葛邪根本不屑跟包小皮坐一张桌,现在,他倒乐意之致。
因为,他觉得很有趣,这帮人竟然如此忌惮包小皮,也不知包小皮是不是在以前祸害过他们。
包小皮好奇地盯着诸葛邪的胸膛看,因为他注意到诸葛邪的左胸一角,露出一小片做工精美的白布。
“我也不太明白。人们总是对于自己不理解的事物,本能地感到恐惧。”包小皮故作高深地回应诸葛邪。
诸葛邪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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