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挑眉,笑得像老狐狸一样:“不行,我就是既要你们干活,又要让你们只能吃烧饼。而且还不能吃多,一人只能吃一个,多了没有。”
腾——
话音刚落,少年们齐齐炸了。
卫行路大声斥责:“你太过分了,这就是虐待!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个烧饼连垫肚子都不够!”
何峥也愤愤不平道:“欺人太甚了,哪有先生是这样的啊?我们从前读书从来没有挨过饿,你喜欢吃烧饼就自己吃啊,干嘛非要我们吃,凭什么啊?我们是来学写诗的,又不是学吃苦挨饿的!”
“对啊!”宗锦澄力挺小弟们,“先生,你这要求太无理了,我们无法接受!”
沈亦白和宗文修也跟着点头: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五个崽子决定抗议到底,不犟赢苏溪不行。
但苏溪却道:“那就去写诗吧,你们既然不想吃烧饼,那就靠本事来赢。写的好,吃包子,写不好,吃烧饼。”
“写就写,本来我们就是来学写诗的!”宗锦澄最不能激,他捋了捋袖子,扭头就去大书房里找自己的书桌。
其他人也赶紧跟着他进去。
因为没有出题,众少年便仍然按昨天苏溪留的作业,继续用最文雅的话骂人,只不过挨骂的对象从罗惊风换成了苏溪。
昨天听苏溪悲惨遭遇的共情程度,远不及自己今天体会过后的深刻。
愤怒,会大大增强人的创作激情。
待新一轮的作业交上来,五个小少年脸上的怒火还没消,一个个站成一排目视前方,他们不敢跟苏溪对视,因为怕一对视就忍不住想揍这个怪老头。
徐婉和苏溪一起看作业,这几首诗里的怒火都快从纸上钻出来直袭门面了,而且虽然并未点名骂的是谁,徐婉也能感觉出来,这就是在骂苏溪。
完了,苏老先生不会生气吧?
她偏头看了一眼,就见苏溪笑得见眉不见眼,连声道:“好,好,这写的才算点样子嘛。行了,算你们过关,去吃包子吧。”
徐婉:“??”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苏老先生,既能肆意地骂别人,也不介意别人肆意地骂自己。
神人啊。
少年们一听能吃包子了,赶紧一窝蜂地冲上去,一人手拿两个肉包子开始啃。他们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个个饭量大的惊人,两个包子根本不够,吃完又去拿新的。
宗锦澄一手啃一个包子,还不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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