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就你们这破手艺,种子都露头了一大堆,人家姑娘跟着你们都得饿死。”
宗锦澄咬牙切齿道:“种菜这么简单的事,我们一学就会了。什么露出一大堆,明明就几颗!”说罢他又踢了一脚土,把那露出的种子又都埋进去了。
沈亦白也赶紧跟着播种,脚上华贵的鞋子早就看不出来颜色了,粘得都是泥巴。
他心想:明天再来就不打扮那么好看了,这糟老头不仅不会欣赏,还惯会折磨他们嚯嚯好东西。
几个孩子闷头又开始干活,苏溪逗完孩子,又跑回凉亭跟徐婉说话:“你听见没,你那宝贝儿子说将来要去乡下娶个漂亮姑娘。”
徐婉摇头笑道:“距离太远了,没听见。不过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苏溪狐疑地看向她:“你是认真的吗?你们京城里门第之见那么严重,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的嫡长子,娶个乡下姑娘为妻,这还不被满京城的权贵笑掉大牙?”
徐婉咯咯笑道:“先生担心得太早了,锦澄还是孩子,天天就会胡说八道,他还说将来要生个蹴鞠队呢,你信他?”
苏溪:“……”果然是个孩子。
生个蹴鞠队还不得把他吵死啊,天天不是这个打架,就是那个吵架,断不完的家庭官司。
就在苏溪以为她不会回答那个问题,徐婉却突然说:“况且,就算真有那天也没关系,我们家不在意这个,他自己喜欢就好。等过几年,锦澄大了,他会有自己的思虑,自己的主见,我相信他能主宰自己的人生。”
徐婉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但话里的坚定和信任却是非常难得的,苏溪哼笑声道:“你也是个奇人吧。”
徐婉笑呵呵道:“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很凑巧,先生您看到了我的。”
苏溪朝她拱拱手,表示佩服。
这一晚,忙活了一整天的少年们倒床就睡,压根都没撑到平时睡觉的点。
大书房里,徐婉还在安排私教们的工作:“最近这一个多月,孩子们留给四书五经和策论的时间比较少,夫子们空闲时间可以研究看看秋闱后,如何指导他们。”
她这话一出,除了进士蒋岩,其他四个举人齐齐一震。
是的,他们四个只有举人之身。
若秋闱后,五个小公子没中举还好,他们也能跟着再继续教几年等下一届;可若是五个小公子全中举了,那就跟他们一样都是举人,他们又怎么安稳拿着一月一百两的月钱,去指导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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