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的晚饭。哦对了,你吃晚饭吗?”
他回道:“我不饿。”
徐婉觉得,她自从认识了宗肇以后,就练就了一个新本事。
那就是可以感受到沉默寡言的人的心情,哪怕他的语速、情绪、都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不好。
而且是很不好、很不好的那种。
她让翠枝退下去准备点晚饭过来,然后走去书桌后面,站在宗肇的面前,放轻了声音:“方才我回来时,侍女说赵将军去世,你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吗?若是跟他感情深厚,我陪你一起过去吊唁,现在也不晚,还……”
宗肇坐在座位上,微仰着头,语气平淡地打断了她的猜测:“他是我杀的。”
徐婉一怔。
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真相给吓了一跳,但很快,她想起宗肇曾跟她说的事,也意识到了真相。
“他就是害死宗焰的……其中一位叔伯?”
宗肇嗯了声,说道:“证据我找到了,皇上不愿意追究,他担心会有污点上身。”
徐婉一听就来气:“怎么会这样呢?要有污点也是他们有啊,跟皇上有什么关系?他、他……他舞坊案好像本来也打算这么判来着……”
徐婉本来正气愤来着,结果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服了,当今皇上做事,从来都是这样的。
当初的舞坊案,如果不是因为太子意识到自己得民心,皇上是根本不愿意真相公之于众的,而如今太子昏迷,再也没有人能还宗焰清白。
徐婉担忧地问道:“可是这样,你会有事吗?”
她知道宗肇杀人不是第一回了,刚回京的那天,他就杀了淮水,斩断太子身边的毒源,可这次,涉及到京城武将了,他该怎么圆过去?
难道要像罗惊风一样,披上一身骂名吗?
宗肇摇头道:“不会,皇上让三司不得追查,赵余敏只是普通的病死,没有人知道真相是怎样,也没人敢再去深查。”
徐婉明白了。
皇上把他的后顾之忧解决了,可是也把宗焰沉冤昭雪给堵死了,所以宗肇不开心。
她轻呼了一口气,安慰道:“没关系的,没关系,恶有恶报,他们的死是应得的。至于宗焰的冤情,我相信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大白于众的,史书上不也有很多坏人是在死后才被扒出来的吗?冤情的事可以以后再说,但现在得先让他们死一死给宗焰赔罪。”
宗肇神色复杂,就连眸子也变得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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