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在宗肇失落的目光中,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女人突然拉近的脸庞出现在面前,宗肇猝不及防的同时,觉得自己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徐婉伸手搭在他的腰上,仰着头的瞬间像散发着光芒,在他胸腔擂鼓轰鸣的瞬间,宗肇听见她问:“这样抱着会不会更方便一点?”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什么样的想法,徐婉就是想这么做,这么说。
早先因为宗肇突然回来的尴尬和不适,也早就因为日夜与他同住相处中,全部都化作云雾,消失不见了。
宗肇颤着手,将她环住了。
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没有任何人的打扰,甚至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态,以最直接的肢体接触,打破了他们之间的隔阂,让他们在身体和心灵的冲撞中,更加贴近彼此。
徐婉被他抱着,困意连连。
恍惚中,好像听见他沙哑的声音说:“我喜欢你……好久,好久,好久了。”
徐婉困得睁不开眼睛,只在他身上蹭了蹭,下意识回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宗肇身体一顿,大手抚过她的发,低语道:“你不知道……比你知道的还要久。”
久到回忆里的色彩都淡了,久到……因为他的不主动,她都不曾认识他,更不记得他。
徐婉闭着眼,混沌不清地嘟囔:“那是什么时候,上辈子吗?”
他没有应答。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徐婉低笑,迷迷糊糊道:“我胡说八道的……”
清晨,徐婉是被热醒的。
初秋的天气,本不该这么热,她睁开眼看见了面前的热源,是宗肇穿着白色寝衣的胸膛,徐婉大脑死机了几秒,这才捋清昨晚发生了什么:
宗肇心情不好,抱着她睡了一晚。
他们睡了同一个被窝。
还是她主动的。
人在夜晚总是非常感性,而到了早上又无比的清醒,尤其是当事人还破天荒地没早起出门。
徐婉悄悄往后退退,试图拉开一个舒适的温度,身上突然一轻,宗肇压在她腰上的胳膊收走,徐婉赶紧往床里面滚了滚,朝墙壁散着身上的热气。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宗肇起床在穿衣服,没过一会儿便听见他说:“我先去洗漱,衣服给你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了。”
“哦,好的。”徐婉从床上坐起来,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快速抓过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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