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不好呢?”
“魏兄说得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今年若能上榜,那全是魏兄的功劳啊!”
秦时拍了拍秦夜的肩膀,小声道:“小夜,你听,那个魏兄讲得很好哎,而且人也很不错,跟大家分享这些都不藏着。我看他会试肯定能中榜,而且说不定还能名列前茅。”
秦夜淡声道:“江南的解元郎能在会试中榜,不足为奇,但他如果实力就这样,我不觉得并能名列前茅。”
“啊?为什么?”秦时懵了。
魏少陵这几句听着没什么问题啊,怎么弟弟直接就给他盖棺定论了?
秦夜偏冷的声线不紧不慢地说:“他所说的思想是德行至上,是约束自我。如此行事,或许他会是个好人,但不能保证能成为一个好官。而科举的意义在于,是要给朝廷选拔出好官,所以品行固然重要,但也要懂得以法治下,德与法,需兼得。”
这一通分析下来,给秦时又开了眼界。
但重点班的五个少年个个心里更沉重了,因为他们能感觉到,秦时的策论跟他们的一样强。
他们是在多位夫子、大人,甚至还有徐婉宗肇的精心调教下,通过辩论会、讨论会等形式,才懂得写策论要方方面面都顾及到。
而秦夜,他是纯强。
宗锦澄双手环胸,高傲地看向魏少陵道:“他是装的吧,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听进去的人什么都不懂,跟着学歪了思路,反倒没有原本的名次高。”
他们五个和秦夜很清楚策论该怎么写好,所以根本不会受影响。
可若是秦时这样的人听了,不仅没什么帮助,甚至还可能是帮倒忙。
秦时啊了一声,说:“是不是装的,要看他的会试名次吧?万一他是靠诗赋和四书五经才考到的解元郎。”
“哼,不可能,肯定是装的!江南那么多的优秀学子,他要是策论写的不行,根本考不上解元郎,这绝对不是巧合!”
宗锦澄最懂一科拉分有多影响成绩,否则他绝对不会跟秦夜差了整整九个名次。
小魔王越说越上火:“可恶的魏少陵,不想分享就不分享好了,在这带歪别人的思路,不就是想利用解元郎的身份来减少竞争对手吗?”
他一拍桌子,噌地站起身,朝人群走了过去。
宗锦澄叉着腰,朝他们高喊:“喂,江南来的这些魏大骗子,策论要都照你教的这么写,在座的所有人都得落榜!”
这一声落下,满堂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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