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这边搞什么名堂?我一回来居然就看到这样的情景,流寇闹得这么凶?”
铁鸟飞一点沉重地点了点头:“凶得很!”
邢红狼:“你给我详细说说。”
铁鸟飞:“这个重要情报,报个价吧?”
邢红狼举起了钵盂大的拳头。
铁鸟飞赶紧道:“这个情报随便找个人一打听就知道,所以不值钱,咳……山西这边的事,得从王嘉胤说起,哎呀.….
邢红狼一听,又是王嘉胤,心里也不禁暗骂:这货还真能闹腾。
铁鸟飞:“王嘉胤攻破河曲县进驻山西之后,手下兵强马壮,他本人直系的部众就已经超过三万人,而且跟着他一起从陕西进入山西的贼军首领,多达一百个之多,如果这些人全都响应他的命令的话,他甚至能调动三十五万兵力。”
邢红狼:“我操!”
铁鸟飞:“这家伙看到自己有这么多人,就飘了,在河曲县自封为王,号‘横天一字王’,似模似样的搞起了官署,封封紫金梁(王自用)为左丞相兼军师,白玉柱为右丞相,王国忠为亲军侍卫长……派发听候他调遣的一百多路贼军,向着山西境内各地乱窜,尤其是黄河沿岸,受他袭扰最重。”
邢红狼皱起了眉头:“自封为王?嘿,这家伙活腻了!他若不称王,朝廷也许还睁之眼闭之眼,这一称王,岂不是会死得很快。”
铁鸟飞:“可不是么,我在白道里的朋友都在传,说朝廷要调重兵收拾他了,可笑他还不知死活,在河曲县里天天饮酒作乐。
邢红狼:“这家伙死定了,不提也罢,山西这边现在情况如何?”
铁鸟飞:“情况烂着呢,唉……对了,我这里有一封从朝廷的驿站劫来的奏章,你要不要看看?”
邢红狼一伸手准备接,突然想起了铁鸟飞这货的性格,哼了一声道:“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劫朝廷的奏章,劫这玩意儿来肯定是打算卖钱的吧?报价!
铁鸟飞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就报价啦,就算一瓶金创药吧。”
邢红狼愣了愣,笑:“算你小子识趣。”
她接过奏章,打开来一看:“盖晋土自天启初年以来,无岁不灾,而去年尤甚。重以沿黄之派,急于星火,转运艰难。在朝廷虽算价二十二万,而民间所费实已不止百万。有司但顾考成,新旧并催,鬻子卖妻,剜心敲髓,民之皮骨已尽。今日春雨未沾(指朝廷分文不予救济),风霾日异,人心汹汹,朝不保夕。弱者转于沟壑,强者嗔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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