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因都是宗拓哉能屡屡让琴酒吃瘪,却没让琴酒丧失理智不顾一切把他干掉的主要原因。
说到底还是个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
最重要的是,琴酒不敢保证自己的行动真的能够确保弄死宗拓哉。
一旦宗拓哉没死,那就意味着酒厂需要面对警方、铃木财团再加上宗拓哉三方的报复。
就目前的情况下,酒厂虽然过的有些辛苦,也不怎么体面。
但在暗地里还是能够正常运转和发展的,无过即有功,琴酒完全没必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去弄死宗拓哉。
这就是斯米诺夫与琴酒的不同。
初来乍到的斯米诺夫急需一份靠谱的功绩让自己站稳脚跟,也让boss对自己更倚仗一些。
所以琴酒不需要冒的险,斯米诺夫需要。
听完斯米诺夫的长篇大论,贝尔摩德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倾向性。
她也不是刚来东京,在宗拓哉的手上她也吃过亏。
打心底里,贝尔摩德并不看好电话另一端略显浮躁的斯米诺夫。
人家外地餐饮来到本土还知道稍微改良一下口味呢,你这就光做了一份调查问卷就想弄死那只“警视厅的鬣狗”。
也不想想琴酒真的是那么没用的人吗?
真要是那么没用,boss怎么可能那么倚仗琴酒,让他能和二把手朗姆分庭抗礼?
作为一名神秘主义者,贝尔摩德完全没把自己的不看好表现出来,相反流露出些许意动的模样。
“不得不说你的先期情报工作做的倒是挺不错的,斯米诺夫。”电话听筒中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
贝尔摩德点燃一颗女士香烟,然后接着对着话筒说道:“既然你已经把杀死宗拓哉的代价考虑的这么清楚,那么应对措施呢?
我想你应该有了一份腹稿对吧。”
“当然。”斯米诺夫无比自信:“如果我们真的能成功杀了宗拓哉,接下来就只需要做一件事。
那就是等。”
“等?”
“没错,就是等。”
警视厅和铃木财团不可能无限期的对宗拓哉的死进行调查。
说到底宗拓哉又不是铃木史郎的儿子,甚至连女婿都不是。
铃木家不可能无限制的对案子追查。
大概率双方在表达出足够的态度之后,就会降低对案件调查的力度。
只要熬过最开始一段日子,那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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