鞧带上挂着镶宝的杏叶……
萧云灼看看自己,嗯,活得不如那马儿来得金贵。
“你要是喜欢,等这事儿了了,我送你一匹!最近又来了几匹上好的小马,品相都是极好的!”罗飞月十分大方。
“多谢,不过不用了。”萧云灼看着那马儿们,实话说道。
她怕自己心疼钱。
这些草料、装饰哪样不要银子?若是不肯花销,又怕对不起自己养的小东西,可若金钱像流水一样送出去,更觉得对不住自己。
罗飞月也没强求。
走了一会儿,走到一处开阔的位置,道:“我昨日便是在这里听到管珍儿说那些污言秽语的……”
萧云灼看了一眼,这里很干净。
养马场依一小山丘而建,又有人工挖掘的湖道,风水极好,这种地方,怨魂难以久留。
“我当时也是气得厉害了,竟亲自上去与她理论,仔细想想,我该先回去多叫些人手再来,如此也不至于只打了个平手!”罗飞月只觉得十分遗憾。
她这脖子上还有管珍儿抓出来的伤,当然,管珍儿脸上也被她打了好几个巴掌。
也正因为管珍儿身上的伤痕明显,又是她做下的,所以她才被列为凶犯。
此时,还有衙役在不远处盯着她呢。
“后来又是因为什么,你们又吵起来了?”萧云灼问了一声。
提起这事儿,罗飞月就更生气了,她眼神凌厉道:“丫鬟婆子们也都受了些伤,我便让她们处理伤口歇着去了,只是心情郁闷无法排解,便到处走了走,可到了湖边,竟看见管珍儿正和岑家小公子……也就是我姐夫的弟弟哭诉,非说是我胡搅蛮缠欺负了她!这时我才知道,她侮辱我姐姐的原因!”
“我姐姐入土之后,姐夫也避世为了,也对外言明,此生都不会再娶!管珍儿对我姐夫有意,如今失了机会,便才将气撒在我那过世的姐姐身上!她想嫁人想疯了我是管不着,可不该迁怒我姐姐!所以,岑家小公子走后,我便……又上去打了她两巴掌。”
“她偷偷私会岑家小公子,身边也没带人,自是没打过我,总算掰回一局。”罗飞月嘴硬地说道。
萧云灼听得头疼。
打几下又有什么用呢?
她自个儿身上的伤也不轻!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萧云灼忍不住道。
“我也清楚,只是……正在气头上,若我忍了,不得痛快!我也知道,哪怕之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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