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我们再说第二个问题,我一直认为国家是高于政党高于民族的。我们奋斗的目标是让德意志帝国称为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国家。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必须要做的就是提高效率,这是各种意义上的效率,我们的工厂要生产出最好的产品,我们的人民要受到良好的教育和优厚的福利,我们的军队要拥有坚定的意志和强大的战斗力。那么好了,社会民主党真的可以做得更好吗?”舍尔问道。
“您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打破了容克贵族对官员体系的垄断,我们可以吸收更多的各阶层菁英参与社会的管理。效率一定会提高。如果采用普选制的话,我们得到的每一票都是选民投出的,我们自然会改变民生。军队如果忠于国家,而不是忠于个人,更容易产生凝聚力,这是很简单是事情啊。”诺尔斯有些好奇的说道,他感觉对面的舍尔的政治敏感是不是太低了?社会民主党已经宣传了这种思想几十年了,难道舍尔没有听过吗?
然而实际上,舍尔肯定听过这些东西,而且耳朵都已经被磨出茧子了,老实说,诺尔斯的回答让舍尔有些失望。因为后者并没有解决最根本的问题,那就是,德国的效率其实并不高。至少普鲁士的效率是远比不上南边的巴伐利亚,对于其中的原因,到了舍尔这个层次自然是明白一些。虽然舍尔对某人的著作并不算太感冒,但是他对于资产阶级的贪婪以及对利润的追逐可是心有体会的!
现在,普鲁士内部已经形成了垄断,而垄断意味着暴利润,意味着普鲁士的各种企业不用过于追求技术上的进步就可以获得超额的利润,而在没有国家调节或者外部威胁的情况下,这种惰性将严重影响到国家的效率。
舍尔非常明白,在议会中,无论是社会民主党,还是南部的天主教中央党,他们都和贵族和资本家脱不开关系,他们的活动、竞选都需要钱,而钱哪来的?大部分自然都是各大财阀赞助的。而所谓拿人手短,拿了别人的钱,在制定政策中自然会倾向于给自己投资的财阀。久而久之,在这些政党心中,国家利益将让位于党派和资本利益。
然而这样以来,改半天之后,整个国家变成了资本家的国家,在舍尔看来,这不过时把部分容克贵族控制的政权变成了资本家的政权,这有什么本质区别吗?至于说所谓的普选?舍尔是真不相信社会民主党可以搞真正意义上的一人一票,毕竟社会民主党也主张按照纳税金额和资产设定门槛。(一战前,即使美国也没有普选。全面无分男女都有普选的权利那是1920年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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