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真训练过,军械的配备也没有及时跟上。
平日里在密州城里恃强凌弱,将士们人人觉得自家勇锐,天不怕地不怕。可真到了两家恶斗的沙场,棘七连番猛攻,全然动摇不得高歆的防线,士气猝然大沮。
这时候季先还在密州城里装作一切正常,试图稳住国咬儿。可棘七哪会指望国咬儿竟蠢到看不出半点端倪?一旦在半路上截击商队不成,国咬儿发现不对,必然动手,而季先又哪里是国咬儿的对手?
想到这里,棘七焦急万分,于是他亲自下场搏战,直抵车阵到车阵之前。然后就被高歆一枪扎中了咽喉,当场取了性命去。
再怎么威名远扬的好手,再怎么凶悍敢杀的猛人,经历了几个月醇酒美人、高床锦被,体力和反应总会比极盛时差一点点。厮杀场上,生死决于瞬息、毫厘,差一点点,就要付出自家的一条命。
高歆杀了棘七,眼看其部众四散,也不追击,只督促着车队,继续赶往密州。或有人道,密州那边局势不明,己方携带的都是定海军的家底,若有损失,怕不好向节帅交待。
高歆却笑道,国咬儿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难道会被几个**压过了?密州城里的胜负,根本不用怀疑。我们正要急急赶去,好拿着棘七的脑袋,逼他下死手!
果然,此刻车队赶到城下,国咬儿已经压制住了季先所部。
但他毕竟把大部分精力都摆在战场上了,竟没能提前遣人接应商队。于是商队大摇大摆地候在城门,而高歆还把棘七的脑袋挂得那么高……左近那么多人,就算不认识棘七,也知道棘七脸上有道巨大的瘢痕!
这一来,城门内外,至少有数百人看见了棘七的脑袋,也看见了高歆所部杀气腾腾的模样。
有人愣愣地想着:这真是宋人的商队?宋人不是素来软弱,被大金打到跪地求饶,自称侄儿的么?这些侄儿们,竟然那么厉害的?
也有人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数月来,红袄军的将校之间有所争执,或者彼此兼并,那都不算大事。可如果定海军插手入来……那代表着,己方要改弦更张了么?
于是城上城下隐约纷乱。有些本该在城头持弓矢警戒的将士,甚至跑到了城楼上,俯身看着国咬儿,等着他的解释。
国咬儿环顾四周,只能再一次重复:“这是南朝宋人的商队!棘七和季先两人,贪图我从宋人手中得到的物资,故而起兵突袭,他们是叛贼!”
将士们嗡嗡的谈论声不仅没有停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