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有人端枪瞄着我的狗,你们也撵山,不会不晓得,抬了枪就是一念之间见血的事情,有多严重还用我多说蛮?”
陈安冷眼看向端枪的那人,伸手一指那年轻人:“就凭你刚才样子,老子就足够的理由锤你龟儿一顿,没人教过你们要管住自己的枪蛮,动不动抬枪就指,你想干啥子?”
见陈安态度强硬,再看看陈安和宏山跑下来的地方,那中年赶忙说道:“弟娃儿,你误会了,我们也是放猎狗撵獐子,开枪打死獐子,却被伱的猎狗拦住了,它们那么凶,我家老大也是怕它上来咬到我们撒,所以才抬枪提防,真的是误会了。”
他直接换了说法,言下之意是这香獐是他们并打死的,只是反被陈安的四条猎狗给挡住了。
这是想独占!
“我这兄弟伙养的是猎狗,又不是见人就咬的疯狗……老哥,你要点脸行不行?明明是我们的猎狗围住的香獐子,你啷个好意思说是你是的猎狗撵的,我倒想听听,为啥子围住獐子的不是你的猎狗?”
宏山也不惯着他们,直接半真半假:“我兄弟伙山坡上都端枪瞄准的时候,你突然横插一杠,那个时候你的狗在哪里?不要以为我们不晓得,你们明明就是想着趁我们没赶到,把这只香獐子独吞了,或者打着抢个红手的主意,倒是打的好算盘。”
被宏山这么一说,中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倒是他小儿子忍不住说道:“隔着几十米远拿枪瞄准,少在哪里冒皮皮(吹牛逼),哪个信啊?”
“不信?”
陈安淡笑一声,扬了扬手里的猎枪:“十六号双管猎枪,装的独弹,四十米的距离,很难蛮?”
三人都看向陈安手头的双管猎枪,一下子哑口无言。
火枪很难办到的距离,在这种双管猎枪下,确实不成问题。
但那中年还是不想放弃:“弟娃儿,我承认,我家老大做得是有些冒失,但不管啷个说,这只香獐子确实是我们突然看见迎面冲出来才放狗拦回来逼得窜到石崖上的,也确实是我们开枪打死的,按照规矩,大家一起分一下不就完事了。”
他转化得挺快,眼看独占不成,变成一起分享。
“说得倒是轻巧!分……你有资格蛮?如果你们按照规矩来,遍地撵山,见者有份,是可以给你们分一分,但是你们抬枪瞄着我的猎狗了,而且,我可没有看到这香獐子是你们的狗拦回来的,给我们耍心眼……你们还想分,分锤子!”
陈安懒得跟他们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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