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对你没得啥子坏处,你就想想,豹子天天捕食各种野物,这爪子上都不晓得带有多少病毒,有些东西是会要人命的。”
陈安笑着劝说,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似乎并不是太大,但发起病来就特别麻烦,不能不防。
只希望甄应全能引起重视。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在石河子村,让陈安比较看重的叔辈,不想他有事儿。
陈子谦和宏元康两人绕得有点远,这个时候才急匆匆地跑过来,看着在雪地上躺着的甄应全,不放心地看了下伤口,也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后,跟着在旁边坐下。
事情发生得太快,前后不过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几人都没有多说话,休息了一阵,甄应全才有力气重新翻爬起来,自顾自地看看身上的伤,随手擦了一把血迹,没当回事儿。
陈安则是拉上宏山,两人动刀子,将豹子剖开,肚货扒拉出来,那一拢心肺也割了出来。
这一次,豹子的心脏陈安没用来喂狗,而是递给了甄应全:“甄叔,这个东西伱带回去,自己炒了吃,还是这豹子胆,有定惊悸的作用。对了,你那三条狗,要不要灌血?”
“灌血?啥子意思?”甄应全有些奇怪地问。
陈安也不多说,只是割下一块肝脏,朝着那甄应全那三条猎狗扔了过去。
原本见到血肉该一拥而上争抢的猎狗,对那块肝脏却像是如临大敌一样,一下子炸毛,远远地躲开。
“你这三条狗怕豹子,往鼻头里边灌血,是让它们最快习惯豹子的气味,变得不怕豹子最快的方法。”
陈安简单说了自己的用意:“我的这几只猎狗都灌过豹血,它们就不怕!”
有陈安的提点,甄应全哪会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是三条猎狗的主人,自然是它将三条猎狗拉住最合适,别的人上,可能会被咬。
于是,甄应全挣扎着起身,将三条猎狗叫到身旁,一只只地拉了过来,陈安往豹子胸腔内弄了些热气腾腾的豹血出来,淋在它的鼻头和鼻孔上,包括嘴巴里,也灌了一些。
如同当初陈安给自己的猎狗灌血那样,这条猎狗也是惊悸无比,不停地窜跳着。
在甄应全将它放开后,远远地跑到一边,都不挨身。
奈何,豹血已经在鼻腔、鼻头和嘴巴里,它也只能不停地舔舐着,打喷嚏似地将血吹出鼻腔,呜呜的哼叫着。
如法炮制,给另外两条猎狗也灌了血,他才将那些那拢心肺,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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