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回头看了宏山一眼,冲着他三个同伴说道:“那龟儿皮痒,伱们就不表示哈?”
其中一人站了起来,笑盈盈地朝着宏山走了过去,也是一顿拳脚相加。
陈安不再说话了,一声不吭硬生生地扛着,在这家伙一通宣泄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要是让老子找到一点点机会,死的就是你们!”
“呵……拉鸡冠儿开屁股——差一长雀,就凭你们这两块料,你觉得我们会怕蛮?”
那人轻蔑地笑了笑,抬脚狠狠地踢了陈安一脚后,便不再理会他。
接下来,他们安排一人守夜,然后从林子里楼了些松毛铺在火边的,躺倒就睡。
虽然已经入春,但夜晚的温度并不高,身上被淋湿大半的陈安算是遭了大罪了,被冷得瑟瑟发抖。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守夜这人从车里弄来些黄豆苞米,给两匹马喂过,然后叫醒另外三人,再次将两人塞到麻袋里装着,弄了些松毛枝叶遮掩着。
继续赶路。
转眼又是一个白天,只是在中午的时候休息的时候,被一直装在麻袋里边的陈安听到领头那人让另一个去沙河镇买些吃的。
沙河镇,陈安甚至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不用说也知道,经过这一夜加上一早上的时间,早已经离开了他所熟知的地界。
他只是从麻袋缝隙中看到的太阳光亮能判断出,几人一直在朝着西边走,这么长的路程,估计是在广元地界。
但几人显然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临近傍晚,几人休息足够了,继续赶着马车上路,这一走又是大半夜的时间,稍事休息,早上趁凉赶了一早上路,下午又选择在山林里边休息,不过村也不过镇,专挑的是偏僻路径。
期间,陈安和宏山两人得到的,仅仅是一些水,另外就是吃过两个火烧馍。
然后到了第三个傍晚,这一整夜的时间没有过多耽搁,只是中途休息了大半个小时的样子,就又继续上路。
这一走就一直到了早上十点多钟的样子,马车终于停下。
然后,陈安和宏山被从马车上拽了下来,押着往山上走。
麻袋被取掉后,陈安适应了一下有些刺眼的太阳光线,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山坳。
山坳里只有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门口有个穿着粉红衫子的年轻女人,腰身乍乍地倚着门,身段样貌,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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