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猪獾子主动扎上来,已经很轻微了。
这要是还有反抗能力,不被扎得更惨才怪。
见猪獾子大势已去,陈安呼了口气,找着几条猎狗,将它们嘴巴上扎着的棘刺给一根根扒掉。
心里想着,旺旺和娇娇,还得好好磨一下性子,训练一番,尤其是指令执行上,不然容易出问题。
花费了数分钟把事情处理掉,见它们这伤问题不大,自行恢复就行。
几条猎狗呜呜地哼叫着,忙着伸舌头舔自己的嘴巴鼻头。
陈安挨个揉揉它们的脑袋,转而回到猪獾子旁边,见它已经没气了,把绳套取回来,拴着脑袋挂到一旁的小灌木枝杈上。
然后他又继续在草坡上搜寻,花了一个多小时,又找到一个竹溜子洞穴,敲洞吓出一只竹溜子。
折腾那么大半天,眼看时间已经晚了,他收拾东西,带着猎狗回家。
回到盘龙湾,陈安将两只竹溜子和那只猪獾子交给冯丽荣:“明天去县城看我老丈人,这些打理出来,带过去!”
“要得!”
听说明天就动身,冯丽荣欣喜不已,忙着去厨房烧水。
而陈安则是将家里之前用来装水的大缸给搬到放工具的仓房里,把那只母的竹溜子和六只小竹溜子都放进去,然后又到竹林里,锯来几段竹子,破开后放在里面。
这水缸够大,它们爬不出来,盖上簸箕,暂时试养着,看看情况如何,好不好养,毕竟也是新接触的东西,他虽然从视频上看过不少,但实践出真知。
安排好竹溜子,他回到屋里,小心地将猪獾子身上那一根根棘刺给拔了下来。
看着那些棘刺,他特意留了几根长的棘刺做浮漂,其余的清洗后,长的剪短,直接装罐子里泡酒。
不知不觉中,日落月升,已然又到了晚上。
小两口和陈子谦、耿玉莲说了要去县城的事儿,家里让耿玉莲操持,商量妥当后,各自早睡。
麻柳坡,宏山也睡得很早。
补了一下午的瞌睡,精神总算缓过来来。
但两口子回到自己的卧室,吹灭油灯后,都不敢乱动。
直到外面再没了动静,夜已经深了,他才试探性地伸着爪子去碰触旁边的人儿。
钟启秀一动不动,她的没有退缩,让宏山的胆子大了起来,手也开始肆无忌惮,渐渐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窸窸窣窣好一阵,黑暗中传来宏山急迫的声音:“啷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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