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这段时间在瘦地那里搭了个号棚,每天晚上提着火枪去守。
都不晓得这些野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段时间好几个地方的苞谷被野猪啃,村里边好多家都搭了号棚,每天晚上去守。
甄叔和蛋子哥约了几个人,去找过好几次,撵了几回,打了两只三百来斤的回来,苏同远放铁夹,夹到了一只黄毛,但是还是止不住,那些野猪,隔三差五地来。
在村子西边林子里还有人遇到了黑娃子,脊背上被挠了一爪子,人跑脱了。
蛋子哥他们也去撵过,没有找到,地里也发现几处被黑娃子啃过青苞谷。
甄叔和蛋子哥还来借过狗,他们觉得是他们的狗不行,老是出状况,找到野物,按照你的法子靠近去打,但人还没看到,野物先被惊跑了,找到了,有了开枪机会,也不容易打准。
放狗去撵,也定不住,甄叔的狗还被野猪挑死了一只。
另外还围猎过几次,现在那些野猪被追撵的次数多了,弄得鬼精鬼精嘞,苞谷照吃,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跑没影,还老是后半夜才出来,夜里不好打,能啷个办,只能守号棚,半夜听到响动,放鞭炮,开两枪黑一哈。
要是知道你回来了,甄叔和蛋子哥肯定立马就找过来。
借狗的事情,我没有答应,不放心这些狗交到他们手里面,你不要怪我哈!”
“我怪你做啥子,换作是我,我也不借。”
猎狗不是牛马那样的牲口,招财它们对陈安的意义不一样,跟是否小气无关,跟冯丽荣一样,他也不放心。
入秋了,苞谷灌浆饱满,也是山里野物大力堆膘准备过冬的时节。
这荒野山村的田地里,有野猪、黑娃子等野物光顾,陈安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两年,山里的野猪被打掉不少,但以它们下一窝崽七八只的繁殖速度,哪是那么容易打完的。
哪怕再过上些年,禁猎了,野猪成了三有保护动物,山里也经常能见到,猎枪收缴后,更是很快变得泛滥。
到那时,黑娃子确实变得不多见,但也没几年功夫,又到处冒头,时不时听人说看到。
成了国家森林公园后,保护得更严,就连规划的旅游线路上都时不时有游客看到黑娃子的踪影。
还有些自驾游的,一帮子人钻进山里,被黑娃子伤了抬出来的事情也偶有听闻。
整个米仓山几乎所有的山峰都是一山到顶的森林,只有光雾山和旺苍境内的光头山例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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