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一副看戏的模样,有些恼羞成怒地窜进蓬子,揪着一个还在忙着整理衣衫的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地往女人脸上招呼。
女人也是被打疼了,很是生猛地抓着“病痨鬼”的手臂,张口就狠咬一下,疼得“病痨鬼”怪叫起来。
他赶忙撒手,退到一旁捂住捂着被咬的手臂,一阵揉搓,稍有缓解后,立马又凶向女人:“老子就没见过你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眼看又要挨打,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先一步扑撞过来,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结果,“病痨鬼”仍不是那女人的对手,被死死压在地上,反被挠得脸上见血,她显然也是怒了,才不管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是你狗日的不行,还非说老娘不会生养,样样怪到老娘头上。
好,你说你想要个娃,要来这里祭拜,我当时可没有答应,是伱跪着求我,要给你们家留点血脉,我才来的。
来了以后,是你搭的棚子,是你安排的人,结果你不走远点,蹲在蓬子边听声,老娘守了那么些年活寡,出点声你就受不了了,现在跑来怪老娘……”
听到这些话,宏山和冯正良,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看看周围,处处晾花衣,晾被子……感情来参加庙会的,是在会神,是在会众,一个个心里边都有鬼。
这种搞法,不灵验才怪。
两人相视一眼,甩甩脑袋,抽身出了人群,不想再在这种地方停留,路过几个蓬子,还能听到里面有靡靡之音传出。
直到下到坡脚,远离人群了,宏山才松了口气:“这些人弄得也太疯了,说出去,谁信啊?光天化日之下,七天呐,难怪我总觉得林子里边都有一股子腥气。”
冯正良笑笑:“这不正常蛮,比这疯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还在汉中倒卖票证的时候,听说过更离谱的事情。有个工厂的女的,被举报留宿别的男人,被举报了。
结果工厂保卫科的人收到消息后,当天晚上冲进那女人家里,还真发现,床上有两男人,都是东北嘞,你晓得,我们这边有不少厂,都是东北人过来建的,也有不少东北过来的工人在厂子里上班。”
宏山被勾起了兴趣,催问道:“后来嘞?”
“被扭送到派出所了撒,不过后来人只是被批评教育一哈就放回来了。”
“这么简单?”
“那两个东北籍的工人,平日里没少帮这女的,而且去调查走访的时候,公安特派员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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