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里放了刺激气味极重的“烟雾弹”,然后将竹筒有节的一端开个小孔,插入空心的细竹子,点燃“烟雾弹”,塞入上边的洞口,堵塞好以后,让陈澈鼓着腮帮地往里边吹气。
陈安自己则是砍了个树杈,在竹溜子经常进出的洞口等着。
事情有趣,小家伙玩性大起,接连不断地吹着,一不小心吸了一口,呛得咳嗽不止,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陈安也不去管他,男娃儿还是要下烂,不能带得太娇,什么都能接触的好。
不过四五分钟,在里面的竹溜子受不了了,往陈安守着的洞口钻了出来,被陈安用树杈子一下子叉住,猛烈地挣扎中,发出呼呼的凶狠叫声。
陈安伸手抓着它肉嘟嘟的脖子提了起来,跟着就给了它两巴掌:“还凶……”
作为陈澈参与的奖励,陈安领着他到山沟的溪流边,寻了一片浅滩,拢了一堆火,将竹溜子的毛给烧了,也将竹溜子烧得鼓胀浑圆,在溪水里刮洗干净,开肠破肚,然后用破开的竹子夹着,交给小家伙看着在柴火上翻烤。
等到烤熟了,陈安找来两片树叶,洗干净后,往上面倒了些椒盐,将竹溜子切成小块,父子俩就坐在溪边分食起来。
小家伙玩得兴起,连中午都不想着回去吃饭,陈安也就领着他在山里转了一天,寻着斑鸠、松鼠、竹溜子,弄了一些,到傍晚的时候用根竹棍给小家伙挑着,神气无比地往家里走。
一到家里面,他就拉着冯丽荣说东说西,恨不得把今天进山的所有事情都一下子给倒出来。
晚上的时候,陈安将这些小动物打理出来,冯丽荣就用它们,美美地做了顿饭菜。
第二天,他眼看着山上的野坝子花已经开始败了,又花一天时间,将野坝子蜜割了,交给冯丽荣过滤,隔天再次开着车子去了镇上,叫上陈文志一起去了县城,这一忙就到了冬季。
庄稼收完了,开始打理自家房屋的多,两人主要帮着拉水泥、沙砖,再加上其它活计,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直到下起了第一场雪,两人才不得不停下来。
路面封冻,湿滑难行,哪怕这些日子以来,陈安在各种情况的历练下,俨然成了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车轮上不装防滑铁链都不敢走。
既然下雪了,那也就意味着进入冬猎时节,陈安可不想浪费这大好机会。
加上临近年边,出来排查管交通的人也开始来捞外快,在冯学恩老宅过夜的时候,陈安和陈文志商量一下,考虑到自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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