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折返回来,远远看到自己的四个同伙已经被制住,正在被捆绑。
果然还有人!
他太清楚自己这帮人做的事儿了,这要是被逮到,后果估计只有死路一条,他可不觉得凭借自己手头的一把单管猎枪,能在陈安他们手里讨到好处,哪还敢有丝毫停留,转身就朝着厂子门口狂奔。
出了厂门口,他觉得顺路跑,不利于隐藏,四下一瞟,转身钻进上坡山林。
殊不知,刚往上跑了没几步,又一声枪响传来。
他只觉得自己小腿一阵剧烈的疼痛,不听使唤地摔倒在地。
而跟着追出的陈安和宏山,也听到了枪响和惨叫声,从声音判断,立马知道开枪的是甄应全。
两人相视一眼,加快步子朝着甄应全所在的山林靠了过去。
确定甄应全和另外两人没出状况,这才端着猎枪,小心地朝着惨叫声传来的林子靠了过去。
只见那带着猎枪的家伙正捂着自己被血浸染大片的小腿,发出极度忍耐却克制不住的低沉嘶吼。
两人围到近前,陈安将单管猎枪拿到手,宏山则是揪着那人的后衣领,将人提站起来,跟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两脚,将人都踢得顺着山坡翻滚出去好几米。
再次走到近前,他厉声吼道:“是你自己走回去,还是老子拖你回去?”
那人自然不敢有迟疑,艰难地翻身站起,朝着厂子门口走去。
而那两个被骗来买车,车没买成反被洗劫一空的倒霉鬼,此时也满脸惊悸。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碰到的,究竟是怎样的几个人。
抬枪打人,那是眼睛都不带眨的,这作风实在狠辣。
但他们也看得出,陈安等人并没有针对他们的意思,至少目前还没看出来。
虽然跟在几人身后往厂子里走,却也难免心里忐忑。
到了厂子里,正看到骆祥文在审讯那四人,三句问不出个屁,他毫不客气地将枪抵在开单据那人的手臂上开了一枪,然后,一个个就老实了。
问什么说什么。
几人已经是惯犯了,大半年时光里,换着地方地干黑活,大都选在县城交界处的一些干道上,拦截独行的车辆,洗劫一番驾驶员,顺便再将车子转手一卖,又得一大笔钱。
做上一单,少说也能潇洒两月。
而穿制服的两人,确实是广元车管所的,只是,两人在去年就被人举报盘剥学车的驾驶员,早被轰撵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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