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卫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秋、山。”男子神情有些呆滞,含糊道。
“你主子叫什么?”
男子摇头。
“你们平日是怎么联系的?”
“柏树底下出现红土,就去东街,会有人给下一步的指令。”
“这一横代表什么?”杨束展开一张纸条,给男子看。
“行动暂停。”男子一字一字答。
“跟他们多久了?”
“三年。”
“哪国人?”
“燕国。”
“妻儿呢?”
男子眸子动了动,猛的抬头,死死闭住嘴。
杨束拿过密卫手上的火折子,将纸条点燃,“说都说了,这会清醒,太晚了。”
“放心吧,在他们眼里,你已经死了。”
“将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不押你游街。”
男子看着杨束,肩膀低了下去。
“要一五一十,短时间里,我不会杀你,信息要有误,后果你应该清楚,我是不知道你妻儿所在,但他们一定知道。”
话说完,杨束出了去,密卫端来饭菜,吃饱了,脑袋清明,才不会有遗漏。
回军营前,杨束去了河道。
他来的不巧,陆韫前脚刚走。
“下次不能搞惊喜啊,这面都见不到。”
朝四周看了看,杨束轻扯缰绳,策马离开。
…
“她以为朕不敢!”
业帝胸口剧烈起伏,抬手挥了御案上的折子,“逆女!”
“传旨,崔冶愚钝,无才无德,好喜乐,大兴土木,今削其爵位,永不得归!”
“皇上?”太监眼睛大张,这旨意一下,父子关系可就断了。
“她不是很能?既不思君恩,朕便让她知道,何为君臣!”
“朕给得,更收得!”业帝满眼厉色。
太监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敢劝。
短短半日,晋城都知道崔冶被贬为庶民,无缘帝位。
“这帝王的心……”说话的人啧了声,“比咱们还偏呢,我也喜欢机灵的小儿子,但可不会将老大赶出家门。”
“一碗水端不平很寻常,但这样的,属实少见。”
“快别说了,最近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仔细抓你去监牢。”
“这上面的人,也不知道叫什么糊了眼,吴州的繁华,他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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