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作为皇帝,还不能换着菜吃了?”
杨束扫视谢元锦,“身体大好了?”
被楼白馍打晕后,谢元锦整整昏睡了两天,过于透支,这些日子,谢元锦别说杀敌了,连刀都提不起来。
“还没。”谢元锦有些沮丧,他以为自己变强了,哪知道是错觉。
楼白馍挨了一刀还能继续执行任务,他晕一下,竟然比娘们还虚弱了!
“身体没好,你跑来做什么,觉得打仗太苦,想走捷径了?”杨束斜谢元锦。
你才想走捷径!谢元锦在心里愤骂。
“虽然没完全恢复,但已经能骑马了。”
“所以呢?”杨束抱手。
“臣可以接着战。”谢元锦挺直腰背,高声道。
“你有这个心,朕很欣慰,且把身体养好,若有战事,朕不会遗忘你。”
“写封信,给家里报个平安。”
“臣等着皇上。”谢元锦抱了抱拳,眼神热烈。
没能击退沈成望,谢元锦急切的想一雪前耻。
“皇上。”
刚转身,谢元锦就转了回来,嘴唇蠕动了两下,他还是说了出来,“娘娘们个个绝色,您就戒了那个癖好。”
杨束低哼了声,脸上带着不悦,“别以为杀了几个敌兵,就能干涉朕的事了!”
“退下!”
杨束威严的开口。
谢元锦咬了咬牙,可对上杨束的目光,他把话咽了回去。
带着君威的杨束,叫人不敢造次。
看着谢元锦离去的背影,杨束勾起嘴角,看样子,不用自己调-教了啊。
……
“伯爷,信。”
齐国镇平伯府,管家把信放在桌上。
“哪来的?”镇平伯瞧了眼信,问道。
管家弯下腰,“送信的人,说是秦帝亲笔所写。”
“秦帝?”镇平伯满脸诧异,“他不是去了吴州,被沈成望围了?”
想到这事,镇平伯嘴角就勾起嘲讽的弧度,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倒好,上赶着寻死。
“难不成病急乱投医,求到我这来了?”
镇平伯拿起信拆开,一目十行看完,他笑出声,“这个秦帝,真是有趣,命都保不住了,他还惦记着贺礼。”
“回他们,秦帝下葬之日,本伯爷定烧几车纸钱,让他在下面也能快活。”
将信随手一丢,镇平伯没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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