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张虬的腿骨,杨束扣动了扳机。
“啊!”
张虬抱着腿,在地上哀嚎。
杨束一脚踩在张虬脸上,碾压着,直到他吐出带血的牙。
对着张虬的膝盖骨,杨束又是一枪。
密卫们也都打的腿,现场一片哀嚎声。
……
“皇上。”
见杨束回来,年海胆忙迎上去。
扫视了眼周围,杨束勾起了嘴角,“这么长时间了,民兵还没到。”
“传令,封城!”
“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
“这河源县的天,太蓝了,朕不喜欢,很不喜欢。”杨束的声音冷的彻骨。
“将所有人集结到南边的空地,不听的,直接杀。”
接过缰绳,杨束将崔听雨拉上马,率先离开。
杨束沐浴换好衣物,领着民兵的县令依旧没出现。
“血以血偿,朕会让楼白馍他们安息。”
杨束牵住崔听雨的手,携她出去。
杨束到的时候,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
“参见皇上!”
在好奇的打量后,众人跪下喊。
杨束没说话,目光从头扫到尾。
“将张虬带过来。”杨束淡声开口。
年海胆抱拳退下,很快把张虬拖了来。
“起锅烧水,从他的右腿切三百片,一定要薄。”杨束不急不缓的出声。
年海胆选了把利刀,立刻开干。
“啊!”
听着张虬的惨叫,民众的面色白了白,不少孩童吓的大哭。
杨束眼里没丝毫波动,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
“把河源县最大的富户带过来。”
面容圆润的中年男人颤着腿到杨束跟前,“皇、皇上。”
杨束掀起眼帘,一巴掌打落中年男人的牙。
“三、五百残兵,朕信,但三、五千,你们是拿朕当傻子!”
“这里面,有不少是你们养出来的吧?”
“民兵进城支援,却被河源县的民众堵在路口,寸步难行!”
杨束拔出了剑,贴在中年男人脸上,“能让这么多人听话,在河源县的影响力,定是不小的。”
“赐凌迟,其家族男女,烹!”
中年男人惊住了,去抓杨束的衣摆,“皇上,冤枉!草民冤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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