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就不会有事。”
“棘手的,有谢太师和各部大人。”
“别整天瞎想有的没的。”
“就算乱起来,也不会派你一个花匠去同贼人厮杀。”
“九总管,我哪是担心自己,大家好不容易有安宁的日子过,定不能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破坏了。”花匠咬着牙关,恨声道。
“他们没那个本事。”
“九总管,园子里新开了茶梅,要给浣荷院送去?”
“修剪好了,交给侍卫。”牌九没多停留,迈步离开。
花匠办事速度很快,仅半刻钟,就把两盆茶梅给了侍卫。
侍卫等花匠离开,立马喊来了孙大夫。
“就是茶梅。”一番检查后,孙大夫对侍卫道。
侍卫把土壤装回去,将茶梅摆放进浣荷院。
……
田庄里,陆韫将书翻了一页,“墨梅,我马上就起来。”
见人进屋,陆韫随口道。
话出口,陆韫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帝王宫,墨梅并不在。
“娘娘。”
侍女把安胎药端给陆韫。
陆韫放下书,视线在黑乎乎的安胎药上停留了两秒。
“娘娘,加了花蜜,不苦的。”侍女开口道。
陆韫轻笑,她味觉紊乱,哪会怕苦。
出帝王宫后,安胎药的味道基本没变过。
要在浣荷院,墨梅一定会加点别的东西进去。
她今日喜酸,墨梅就切酸果子,把汁液加进安胎药里。
要想吃辣,墨梅会准备辣鸡爪放在一边。
她出来也有些时日了,墨梅自己待在浣荷院,怕是极无聊。
也不知道会宁的局势怎么样了。
将安胎药喝下去,陆韫起了身。
“皇上是不是离开了会宁?”出屋后,陆韫问随行的侍女。
侍女嘴唇蠕动,不知道怎么答,最后低下眸子,细声道:“娘娘,奴婢不知。”
“我现在应该是秦国最悠闲的人。”
吃喝不愁,周边景色又好,每天就走走,看看闲书。
“娘娘,要不要歇会?”侍女擦了擦木凳。
“忙自己的吧,让我一个人待会。”陆韫檀口轻启。
也不知道杨束是怎么交代的,这些人拿她当易碎的瓷器看。
五十步都没走到,就觉得她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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