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立崔冶为太子,少整那些恶心人的事,业国势必上下一心,旁人就是拳头大,也难入侵。”
“靖阳侯、谭朗等人,别说投秦了,就是到了存亡的那一步,也会选择殉国。”
“真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柳韵看向外面,“各国内斗的背后,好像都有冢齐的身影。”
“他变着法子压制各国,不让它们强盛。”
杨束睁开眼,“作为感谢,我会打光最后一发子弹。”
柳韵轻笑,“他们大概也没想到,多年的谋划是给皇上做嫁衣。”
“想来十分憋闷。”
“憋死这群蛤蟆,一个个长的丑,想的美!”杨束轻哼。
“全特么下作手段!”
“什么时候,畜牲也能高站在人之上了!”
“这层皮,别人揭不下来,我连肉一起扒!”杨束眼神睥睨。
“我信夫君。”柳韵声线温柔,眼底只有杨束的身影。
旁的人张狂,叫人瞧的厌恶,但杨束,你就是信他能做到。
这人内里,是实心的。
杨束握住柳韵的手,他是没人铺帝王路,但他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这场天下之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
兵部侍郎府,着青衫的男子,往棋盘上落下一白子。
“这步妙啊。”兵部侍郎夸道。
魏怀笑了笑,“大人谬赞。”
“你到会宁也有些日子了,可还适应?”
“会宁是秦国的国都,不管哪方面,都是极好的。”
“会想起业国?”兵部侍郎随口道。
魏怀看着棋盘,思索着下一步,“大人,下官要放不下业国,城破之日,就已自尽。”
“既做了选择,再念念不忘,就属实可悲可笑了。”
“秦国是百姓心之所向,下官能在其中尽一份力,不胜欣喜。”
兵部侍郎拿起黑子,缓缓落在棋盘上,“对皇上遇刺一事,你怎么看?”
魏怀手顿住,“大人,谣言而已,自不能当真。”
“可不是真的,牌九哪来的胆子残害大臣?”
魏怀看着兵部侍郎,“下官不懂大人的意思。”
兵部侍郎腮帮子动了动,神情不如之前悠闲,“心烦,寻人说话罢了。”
“皇上登基后,远不如以前沉稳了,专横独裁,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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