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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厕后暴毙。”
“身上没发现伤口,仵作也没验出什么来。”
“查!”牌九咬字。
原只是求个心安,没想到真是谋害皇后娘娘。
绝不能轻饶他们!
秦王卫走后,牌九去了扶湘院,把事情告诉柳韵。
“进浣荷院的东西,先送去孙太医那,让他检查,没问题再送去给皇后娘娘。”柳韵凝声吐字。
“臣一会就吩咐下去。”
柳韵看着杯子里浮沉的茶叶,叫住牌九,“请两个稳婆,把她们安置在别院,不许任何人同她们接触。”
牌九眼里有疑问,“娘娘,皇后娘娘离生产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会就请稳婆,是不是太早了?”
柳韵眼帘微低,“不给那些人口子,就每处都得防范、猜疑。”
“臣明白了。”
牌九行了一礼,暗恼自己的愚钝。
这么久了,还是无法跟上皇上娘娘的思维。
要不是皇上娘娘从不吝啬为他解答,他只怕更蠢。
回头得整点补脑的东西。
浣荷院,陆韫把批阅好的奏折放到一边。
墨梅见陆韫搁下笔,立马去扶她。
“就半个时辰了?”陆韫朝外看了看。
“差一刻钟。”
墨梅扶陆韫去屋外,“小姐,今儿的阳光真好,咱们去园子里走走吧?”
“有段时间没放纸鸢了。”
对上墨梅期盼的眸子,陆韫扬起笑,点了点头。
“小姐你别动,我去拿纸鸢!”
墨梅欢快的往屋里跑。
陆韫抚了抚被风吹动的衣带,蓦地,她僵住了。
下一秒,她手小心的移向腹部。
“小姐?”
墨梅拿着纸鸢回来,见陆韫神情不太对,她急忙凑过去。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这就去叫谢神医。”
墨梅拔腿就要跑,声都在抖。
“墨梅。”陆韫眸子柔软,透着母性,“他刚刚动了。”
墨梅呆呆看着陆韫,先是笑,然后瘪了嘴,“小姐,你吓到我了!”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墨梅声音里染了点点哭腔。
她问过孙太医,显怀后,胎是稳了,但也不能大意,一旦小产,对身体的损害是极大的。
陆韫抚了抚墨梅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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