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又没几个子,钱袋不鼓,即便靖阳侯没逮着人,走上几日,齐迢就回来了。
“备马。”
靖阳侯扬声喊。
大的小的,没一个省心的!
东院,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裘嫣咬紧了唇瓣,满脸难堪。
如今不是她不想好好过日子,是齐迢欺人太甚!
成婚两日就留书出走,将她置于何地!
裘嫣指甲陷进肉里,眼底怨气和怒意翻腾。
谢家,谢元锦一口水喷了出去,“你说什么?齐迢跑了?”
“靖阳侯府正四处找呢。”仆役给谢元锦拿来常服。
公子回来这几日,没有一日闲的,不是这个请酒,就是那个摆宴。
谁能想到太师府不着调的小公子,也有出息的一天。
“完了。”谢元锦眼神涣散。
“公子,什么完了?”仆役疑惑看他。
“我完了!”谢元锦拍了拍脑袋,齐迢成婚那日,他喝多了,好像说了不该说的……
一个个片段在谢元锦面前浮现。
“别苦着脸了,你要真不喜欢裘嫣,就跑出去。”
“疆北、边境,正是用人之际,成家立业,家成了去立业,谁能说你的不是。”
“兄弟,哥哥对不住你啊,这些银子你拿着,虽只有两百零一两三文,但是哥哥全部的家当了。”
思绪回归,谢元锦捂着头发出哀嚎声。
他怎么就这么嘴贱啊!
“那小子不会真往边境跑吧?”
“去、去门口看看。”谢元锦急声喊,三两下穿上鞋,他翻箱倒柜,就收拾了起来。
“公子?”
“别待着了,快去啊!”谢元锦汗都冒了出来,让靖阳侯知道齐迢离家出走是他鼓动的,不提刀上门砍死他才怪。
趁着人没来,赶紧跑吧。
得在齐迢到边境前,把人拦下来。
那小身板,打得过谁啊,这要上前线,拼都拼不全。
谢元锦拍了下自己的嘴,抱着包袱就跑了。
“老爷。”
谢太师的长随走进书房,面色凝重,“齐小侯爷留书出走了。”
谢太师翻着卷宗,随口道:“靖阳侯的儿子,自有他操心。”
“老爷。”长随嘴唇蠕动,“小公子听闻这消息,立马收拾东西,翻墙跑了。”
谢太师手顿住,看向长随,脸上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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