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的电荷半径的测量,主要依赖于两种方法。”
“一种是类氢原子的能谱测量,另一种是电子的质子散射实验。”
“在过去,我们利用这两种方法得到了一个相对精准的质子半径数据。0.87飞米,这是我们过去一直都在使用的数字,直到2010年前,它都一直被公认。”
“但2010年,马克斯普朗克量子光学研究所的物理学家们使用了介子氢,用一个介子取代了绕原子核旋转的电子,得到了一个更小的数字,0.841飞米。”
“这是质子半径之谜这个问题的由来原因,关于这点,我就不多赘述了,相必坐在这里的各位都有所了解。”
“从根本上说,我们很想了解所有的物理定律是什么,如果存在一个没人能解释的差异,就有可能永远不能理解物理定律。”
“但在今天,我将在这里对造成这种差异的问题进行解释。”
这话一出,会场中顿时哗然一片。
对质子半径之谜这个问题进行解释?他找到了问题的所在吗?
这怎么可能?数年来无数的物理学家共同的努力都没有结果,真要那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会留到今天吗?
台下,华科大的曹宏远在听到徐川的话语后愣了一下。
他本以为今天的报告会在质子半径的一种计算方法以及原子电荷半径实验数据汇报完成后就应该结束的。
没想到里希·弗里克这个糟老头的出现直接将局面带向了另一个方面。
解决质子半径之谜。这真能做到吗?
是真的找到了问题所在,还是为了应对里希·弗里克的提问而强行捏造出来理论?
想着,他扭头看了眼坐在身旁的的陈正平。
作为台上那个年轻人的导师,他应该提前知道些什么吧?
但让人诧异的是,陈正平的表情和他之前的几乎一模一样,脸上布满了疑惑,惊讶,甚至还有一丝担忧。
似乎突发的状况同样超出了他的意料。
整个会场中,能保持澹定的,也就提前知道了这个信息的爱德华·威特、弗兰克·维尔泽克以及徐川的项目小组了。
.......
徐川并没有理会台下的骚动,继续着自己的报告。
“.........”
“传统的‘电子质子散射原子电荷半径实验’因为设备的局限性,使用了金属容器作为了氢原子云的实验装置。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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