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听说有几位邀你下午买醉呀,而且主管那边我帮你搞定了。”斯蒂夫接上话,似乎对一切早已全知全能,“没想到你这个一世英名的神枪手不仅不诚实,居然还被那个满脸雀斑的老婆子唬成这样。”
斯蒂夫离开了房间,约翰猜他应该去备马了,他松了口气,翻开身后的箱子找出一些吃剩的干粮,然后来到早已变样的食堂,尚未拆除的锅灶再一次刺激着他的食欲,但他没管自己的胃而是解开黑珍珠的栓绳,引着它从马槽里进食。
不一会儿,斯蒂夫迈着步子走过来:“考斯特,你确定不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一个更加‘系统’的了解吗?”
“我以为你们这一行很讲究规矩,我不该试探太多细节。”
“我说过你不是第一个人选吗?”
约翰摇摇头,拿起一根萝卜挤进黑珍珠的牙槽,注视着它颈部的肌肉随着咀嚼的马嘴抽动。
随后斯蒂夫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故事,就像以前约翰在行动前听前辈侦探陈述案情一样,明明对办案没什么用却得硬着头皮听完……这次的故事如同往年无数犯罪事件的翻版:一个叫艾得蒙·得勒里克的人似乎是最早被布列找来干坏事的家伙,可惜好景不长,此人在一次洗黑钱时被抓了现行,因此被抓进西西卡监狱。
“得勒里克先生只是堪萨斯州的一个小小文员,正是这一特性让他所做的事无关痛痒,偏偏这个监狱的典狱长——赫斯顿·詹姆森,竟然因为该监狱缺少执行政治犯死刑的先例,主张重判此案。”
“说点我能听懂的。”
“好吧,简单来讲就是这个詹姆森主张绞死艾得蒙,但又在最后一次法庭上声明,如果他坦白赃款的流向就会撤回控诉,虽然我们的朋友坚称不会吐露半个字,但我们仍须确保他不会做出不好的事。”
“听起来有些难,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斯蒂夫点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扮犯人我扮狱警,将艾得蒙从监狱里救出来。”
“如果是我来扮演囚犯的话,不如咱们直接杀进去,这样做更简单。”约翰满腹怨言地说,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便任由语气走向一个极端。
“你只是一名演员,那些警察只认衣服不认脸,别把自己带入了。”斯蒂夫答道,随即又怜悯地看着约翰,“朋友,你生气了对吗?我承认早上来的不是时候,又说了些指责你的话,但请别往心里去。”
几小时后,约翰策马长奔在安尼斯堡的大道上,似乎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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