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和旁边战友划拳赌注连败的一脸痛苦的战士,开始纷纷品尝第二杯毒酒。
莫塔里安陪着他们一杯接着一杯地小酌,同时监视着场中的状况。假如有人揪着胸口的衣服面容僵硬如面具地倒地不起,超过十四秒后,他就会帮他喊来医务人员。
先前的毒雨对于莫塔里安而言,不比经过净水器的清水增添多少滋味,最多不过是从净水到清淡的草药茶的区别。到如今,经过精心提炼与酿造后的巴巴鲁斯特产毒酒,才终于让他有了些刺激味蕾的感触。
莫塔里安眯着眼睛,让燃烧的刺痛在体内温暖地扩散,陶醉在毒酒带来的微醺之中,忽然看见一名精神矍铄的老人,步履如风地靠近了那排酿造毒酒的机器,顿时睁大了眼睛。
广场上,一些还能站起来的战士注意到隐士法斯的行动,急忙冲上去,以免看见七秒后老人口吐白沫当场陨命的惨状。
然而,老人喝下第一杯后,沟壑累累的脸庞气色逐渐变得红润,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只需回头后的一个眼神,以死亡守卫为名的凡人战士们便因此凛然一颤,分毫不敢多言。
“为你祝酒,莫塔里安。”法斯向莫塔里安举起酒杯。
莫塔里安从广场边的阶梯走向中央,弯腰接了一杯酒,与法斯相互轻轻一碰。
在接下来从午夜至清晨的时间段内,两人互不相让地进行着沉默的酒量比试。等到微弱的阳光穿透浓重的雾云,落在避风港城门哨站的顶角屋檐时,几台酿酒的机器里,毒酒皆已经一滴不剩。
两道身影仍然站立在大地上,让晨间的微光掠过两张坚毅但微微发白的脸庞。
熬了一個通宵,就为观看这两者之间将如何决出胜负的群众们知道此时已是这场比斗的赛点时刻,一个个歪七扭八地撑着自己坐起,聚精会神地盯着法斯与莫塔里安的下一步动作。
十三秒的对视后,莫塔里安的腿微微一晃,伸手撑住酿酒机器的大型铁罐,开始喘息。
欢呼声即刻回荡在黎明的避风港里。
也正是如此,帝皇终于在与子嗣的种种会面仪式中,首次于喝酒方面取得大胜。
莫尔斯将此事经过一些小小的艺术加工,藉由书信之载体送往佩图拉博案上。想必下一次佩图拉博与黎曼·鲁斯获得通讯的机会后,鲁斯得知此事,必会大笑着划出一条本人胜过帝皇又胜过新来的兄弟的链状不等式。
在用于庆祝胜利、舒缓精神的短暂闲暇时间之外,巴巴鲁斯人几乎始终贯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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