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杯般若。”花瑟冲调酒师示意。
这种酒是用汾酒做基酒的,细细的一杯,白酒味盖过了百香果和朗姆,做法大胆。曾有酒客评价,这种酒像极了李寻欢心里那把刀。
“美女,请慢用。”
刀是锋利的,美人同样锋芒自显。
花瑟端着细脚杯轻饮,她涂着复古霉红的口红,在杯子边缘留了一个唇印。
靳珩怔忪地盯着那个印迹。
被男人用这样的眼光看,花瑟是很有成就感的。她直接牵着人离了吧台,躲到了人少的角落。
“怎么,想喝我这杯酒?”
靳珩不置可否。
花瑟直接端杯喂他,居然还是对着那个唇印。迷离的灯光下,女人眼如流波,端的风情万种。
“你来做什么?”靳珩擦了下嘴,上面沾了口红。他记得黛黛曾经涂着口红吻过那个人,靳珩也想试试口红的味道。
其实没味道。
“还用问吗?为你解忧,陪你共度良宵呀。”
靳珩将杯中的雾霾酒饮尽,呵呵冷笑:“说说,怎么为我解忧。”
花瑟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有奖励吗?”
“那要看你的……主意值不值。”
明码标价,肯定了这是一场交易。
“其实,”花瑟以手指在杯子边缘摩挲,妖妖娆娆的,“很多人都在猜测霍云潮下一步做什么。年纪轻轻,身家过亿。不过他在专访里说了嘛,再创业。”
报道靳珩看过,所以这些信息没什么用,就相当于“地球是圆的”一样无趣。
花瑟的手覆在了靳珩手上,柔若无骨,“任何一个领域,都有领军者,也有跟进者。我不介意做一个跟进者,因为时代的红利,产业的风口,谁都能分享。相反,领军者做的事情是前人未做的,风险还高着呢。你觉得呢?”
有点痒。
但靳珩听懂了花瑟的话。“你,想让我邯郸学步、亦步亦趋?”他的目光冰冷。
“不,我陪你。”花瑟此刻目光灼灼,充满狂热。“霍云潮再聪明、再厉害,白手起家,到底底蕴单薄。靳家和花家,我们是old money,我们紧跟着霍云潮,未必不能杀出一条路。到时候再凭借资本的实力,弯道超车也有可能啊。你难道不想在他的领域,将他打败吗?”
想,做梦都想。
靳珩很想向黛黛证明,他比霍云潮更优秀,更出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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