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乐呵呵地挪了下身体,向后半靠在枕头上,“无论选择哪条路,我都会支持你的。”
维瑞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实话,她一直觉得自己有学上已经是奇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上大学。
听说,大学里面的人都很聪明……呃,我对贝克兰德哪所大学有医学部都不知道,成绩也不是那么出众……
静静思索了半天,她忽然有所感地转过头,看到道格拉斯正摆弄着那条给自己擦过泪的手帕,将它反复地折叠,然后拎起两个角,使得整体的轮廓看起来像竖起耳朵的兔子。
看着那只简陋的兔子,维瑞蒂忍不住发问:“你在做什么?”
“嘘。”斜倚在床边,眸色浅淡的道格拉斯故作神秘地竖起手指抵在唇边,“给你变个戏法。”
说着,他抖开手帕,简单粗暴地将其塞进握拳的左手,只在虎口处露出一角,接着右手捏住这一角,迅速将其抽出。
啪!
布料抖动的清脆声响之后,被抽出的并不是手帕,而是一张崭新的、墨绿色的一镑面值的纸钞!
“……”看着那张纸币,维瑞蒂张了张口,视线在前任国王的头像与道格拉斯的脸上来回转移。
后者得意地笑着,把纸钞塞给维瑞蒂:“看到你跑着来了,回去记得坐公共马车。”
下意识将纸钞对准光线查看了一下真伪,维瑞蒂无可抑制自己的好奇,问道:“那……那张手帕呢?”
道格拉斯眨了眨眼,伸手过来,似乎要指给她看:“不就在这里吗?”
维瑞蒂感到他的手背擦过自己耳垂,痒得缩了一下脖子,接着就看到那条手帕不知从哪里被拎出来,放在自己眼前摇摆。
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后脖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维瑞蒂接过手帕,狐疑地检查一遍,看不出任何特殊。
浅露一手的道格拉斯微抬下巴,乐滋滋等待这场戏法唯一观众的喝彩。结果维瑞蒂沉默几秒,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疑惑:“你以前不会这个……教会还教你变戏法吗?”
“……”
笑容略有凝固,道格拉斯长长地“嗯”了一声,目光逐渐上移:“怎么会,业余时间我自己琢磨的,拿来逗小孩正好。”
听懂他话中意有所指,维瑞蒂半是抱怨半是认真地挺起胸膛:“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还在上学就是小孩。”
“不是!”
“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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