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纪“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肯定是假的,加入密修会之后的经历则比较真实,但彼时还活着的小查拉图也并没有发现她。
能无声无息做到这些的,也只能是高序列的“观众”,而恰好,第四纪最负盛名的“观众”,就是阿蒙的兄弟。
阿蒙摆弄着手里的筷子,闻言笑了一下:“有一定可能。毕竟今天之前,我从不知道这件事。”
意思是,连你都不知道的事,只能是那一位在出手?
凡娜心中嘀咕两句,又听得阿蒙说道:“但我有一些猜测,你想听吗?”
虽然很是在意,但此刻凡娜还是谨慎婉拒了祂:“先祖告诉过我,‘命运没有脚,但总会抵达’。”
这是一句第四纪俗语,意思类似于“静观其变”、“生死有命”,即命运不会轻易改变,凡人能做的只有等待。
自认已经和阿蒙的兄弟沾边的凡娜,并不想再沾一下阿蒙的光。
这对兄弟在第四纪的名声属实不大好。
阿蒙也没有强买强卖。
即便是祂,也不清楚亚当究竟在如此漫长的时间中布置了多少东西。
祂的视线透过普普通通的水晶镜片,看向道格拉斯——作为能将命运都偷取的“窃贼”,此刻阿蒙视野中也隐隐浮现出一条银色的大河,这是所见之人身负命运的某种具象化。
正常人的命运在流淌之中时有分岔与支流,代表未来的许多可能性,但所有分岔很快就会回归主流,看不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这代表历史的确定性。
就算是容易受到各种各样干扰的非凡者,命运之河也有明确的主次之分,形态复杂,规律却明晰。
然而此刻阿蒙眼中,属于道格拉斯的命运之河却与其他人大相径庭!那流淌的银色光辉看起来既能连续成一条寻常的河流主干,又好似细密发散的网格,向高远之处无穷无尽地延伸。
单从神秘学的释义上看,这就是在说道格拉斯每时每刻的命运都践行了所有的可能性,是究极混乱且不可预测的。
但这种无序混乱并没有在道格拉斯身上表现出来,甚至于阿蒙依旧能够通过自己的非凡能力少量干涉他的命运。
这样显而易见的矛盾叠加让阿蒙联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父亲随口提到过的“波粒二象性”概念。
祂对这概念背后的许多定义不甚了解,但身为“错误”的本能却使阿蒙将其牢牢记住,因为祂觉得这里头大有漏洞可钻。
而道格拉斯不仅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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