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目的过于明显,何况皇后是陛下的枕边人,一旦传话给陛下,咱们反而更是危险。你记住这上面说的话,找机会透露出去,要做到不着痕迹。”
徽宁公主接过纸张看了看,蹙眉道:“夫君有归隐之心?”
胡季犛站起身来:“大丈夫,本该为国尽忠,可若为奸佞所阻,不能伸展志向,那也只能归隐山林,将这烂摊子,交给其他人看管了。”
徽宁公主难以置信。
胡季犛严肃地说:“再过两日,我会上书请辞,咱们这一家人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你的本事了。”
徽宁公主了然。
回到书房,胡季犛坐在椅子里,默然沉思。
不久之后,管家来报,范巨论、阮多方求见。
胡季犛在书房里见到了两人,范巨论、阮多方行大礼,又送上一堆礼物,恭贺新春,一番叙说下来不外乎一个古老的话题:
苟富贵,勿相忘。
就在三人相谈甚欢时,胡季貔匆匆走入房间。
胡季犛看出了胡季貔有事要说,暼了一眼范巨论、阮多方,沉声道:“这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需要避他们。”
自家人!
范巨论、阮多方两人心头火热,这些年来总算没白孝敬。有朝一日胡季犛得势,那咱们也能手握杀人权,风云任由心!
胡季貔思虑了下,开口道:“收到消息,占城国宾童龙遭遇袭击,三艘大船刚出船坞便被人烧毁,沉到了潘郎江中。”
“竟有此事?”
胡季犛眼神一亮。
要知道自己敢于以进为退,暴露出归隐的心思,就在于吃定了陈晛离不开自己,他或许忌惮,或许猜疑,可若没了自己,那安南上下谁来对付制蓬峨?
别看安南兵多将广,死一批改天就能拉出来一批,可兵没战力,将多是无能之辈。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耻辱到被人端了升龙城三次?
可——
胡季犛也清楚,自己迟迟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彻底确定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差的不是能力,不是党羽,而是一场胜利,一场对占城国的大胜!
自从得知制蓬峨建造宾童龙船厂,意欲制造大船时,胡季犛就十分焦虑不安,甚至派出了细作潜入,虽然拿到了一些情报,可始终没有拿到最核心的图纸,后来细作在传递消息时暴露,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制蓬峨造船。
一旦制蓬峨有了大福船,且形成规模,那他要威胁安南,那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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