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错愕不已。
什么情况,这事不是胡季犛干的,他怎么派人打探是不是自己干的?
哦。
明白了,不是胡季犛做的。
那——
是自己做的?
杜子平越想越觉得这是个机会,要知道安南国上下憋屈得很,但凡能在占城国身上拿到军功,那比在大明那里抢占几个县的军功还耀眼。
“没错,是我派人联络的陈祖义海贼团!”
杜子平说完,便让儿子放人离开。
杜攸放走人之后,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什么时候联络过陈祖义海贼团?”
杜子平肃然道:“以前是没联络过,不意味着日后没联络。你要知道咱家的处境并不好,整个安南能想出这主意,并能派出人手去做这种事的,就只有胡季犛与为父,既然不是胡季犛,那只能是我。”
“可一旦陛下问起——”
杜攸不安。
杜子平呵呵一笑,颇是自信:“这种事乃是密事,密事需要密奏,岂能公开了说。只要是私底下说,还怕露馅不成?”
杜攸感觉后背发凉,手心冒汗,上前低声道:“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杜子平声音变得有些冷厉:“你懂什么,这是借势运势!今日晚间陛下设宴,宴会之上必然会问起此事,我并不需要坦言是自己所为,只需要得意一些便够了。”
杜攸明白了。
皇帝问话,老爹嘚瑟,别人不承认,老爹就认领了,别人若是站出来,那老爹就顺势不说话。都不是胡季犛干的了,那估计也不太可能是其他人,这事说起来,透着几分诡异。
杜子平想起什么,吩咐道:“你立即派人准备出海,找到陈祖义海贼团的人,这是一股我们可利用的力量。”
杜攸吃惊地看着自己老爹。
这话说得,好像陈祖义海贼团的船就在沿海地带,还挂上了海贼旗,大声嚷嚷他是陈祖义一样。
听说大明水师一直都在找陈祖义,希望能来一次斩草除根。
大明多少船,多少人,他们至今没找到陈祖义。自己才几条船,几个人,就这样,让人出海去找陈祖义海贼团?
开什么玩笑……
杜子平也知道这样做的希望很渺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大明不是什么好鸟,竟然扶持占城国,还丢给了他们大福船的图纸,既然这样,那占城国就应该将陈祖义海贼团拉拢过来,甚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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