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原本也不用这么着急,只是他在家里实在坐不住了,索性开车就过来了。
彼时,何汀渔还在蒙头大睡。
和江轶津约的时间是九点,她也没着急起床,谁能想到江轶津七点多就到她家楼下了。
等她睡醒不紧不慢化好妆下楼时,江轶津正站在树荫下乘凉。
何汀渔远远看着他。
他穿的白衬衫熨烫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笔挺的黑色西裤,连头发丝好像都在发光。
他没玩手机,就双手捧着花,静静的看着她家那栋的单元门。
何汀渔先是很没出息的犯了下花痴,随后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我是不是来晚了,你等我很久了吧?”
“不久,”江轶津把花递给她:“我等你,是应该的。”
何汀渔低头看花。
是纯白色的棉花花束,用雪梨纸包装,很漂亮。
“谢谢。”她小心的摸了摸:“我很喜欢。”
江轶津护着她的头让她坐上车:“户口本身份证都带好了?”
“当然。”何汀渔微笑,露出一排小白牙:“你还怕我半路跑了不成?”
江轶津也坐上车,边扣安全带边道:“上了我的车,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何汀渔没和他斗嘴,掏出手机给花束拍了个照片。
她心情还不错,出门时何父何母也是对她百般叮嘱,让她一定要想清楚再出门,何汀渔二话没说,就从家里走了。
和江轶津结婚嘛,你好我好大家好,她也没什么再纠结的了。
尤其是,她没想到他会给她准备花,说不惊喜那是假的。
余光中,江轶津看见何汀渔在摆弄花束。
“后座有吃的,你饿了就吃一口。”
“哦,好呀。”何汀渔顺手把花放到了后面,又拿过早饭:“你几点来找我的?”
“怎么了?”
“快说。”何汀渔斜他一眼。
江轶津:“就在你下来之前十分钟。”
“你骗人。”何汀渔把包子塞进嘴里,边吃边说:“早饭都凉啦,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被她揭穿,江轶津依旧面不改色:“七点半。”
何汀渔一口包子差点噎住。
她连忙喝了一口豆浆,瞪圆了眼睛:“江轶津,你有病吧?”
江轶津:“……”
何汀渔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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