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
江轶津手抚着下巴:“你哪看出来棉棉脾气好了?”
“我觉得哪都是啊。”梁桦秉承着做何汀渔“忠实粉丝”的理念,将何汀渔一顿夸:“要不是没她救我,我都见阎王爷去了,反正我就是觉得她脾气好。”
江轶津嘴角抽搐:“我看你真是对她滤镜太厚重了。”
梁桦竖起耳朵:“你该不会对何医生不满吧!我要告诉她你说她坏话。”
江轶津:“……”
他斜她一眼:“我家棉棉哪都好,我喜欢她还来不及,我能和你说她坏话吗。”
“不过她小时候可是大小姐脾气,也没少欺负我,估计就像你姐欺负你一样。”说起何汀渔,江轶津总是眉眼温柔:“但你想想,男生让着女生不是应该的吗?我倒是觉得只要她开心,我陪着她闹就是了。”
梁桦抿唇,他也认可江轶津说的话有道理。
“嗯,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江轶津转动着无名指的戒指,换了个话题:“那天问你求婚的事,你觉得我应该带她去哪里旅游呢?”
“我觉得雪山吧。”梁桦认真提议:“很浪漫,运气好可以看见日照金山,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可以拒绝。”
“雪山。”江轶津喃喃:“那要去川西那边。”
“嗯。”梁桦点头:“那边挺漂亮的,不止雪山。”
江轶津双眼放空发了好一会呆,随后他再次开口:“你慢点开,我眯一会。”
“好。”梁桦应声,默默将空调改成了暖风。
——
早上六点多,何汀渔总算有时间喝口水。
伤员都转移的差不多,她揉了下有些酸疼的肩膀,窝在急救室角落的床上打了个哈欠。
热水冒着白色的雾气,何汀渔小心的吹了吹。
“汀渔,”简笙悄悄走过来:“我给你拿了面包。”
“谢谢。”何汀渔冲她笑笑:“感觉如何?累吗?”
“累。”简笙挨着她坐下,实话实说:“但是很值得,何况我没有资格说这话,你才是最辛苦的。”
何汀渔撕开面包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我还好,没什么问题,倒是你抓紧时间眯一会吧,一会又要换班了。”
“我不累。”简笙揉了下眼睛:“我上学那会总熬夜呢,这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
“可别这么说。”何汀渔神色严肃:“梁桦是怎么晕倒在b市的你忘了吗,你们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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