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柏身负宋氏一族希望,如今破相怕与大位无缘,而宫中多年未再育有子嗣,世人都说文惠帝身体有恙,许是无法再诞下龙子。
如此一来,大皇子同千柏以及沈千沭,竟是又入了一个死局。
“五皇子呢?他伤得可重?”
“那日我在城阳侯府见他双腿俱断,不知可会落下残疾?”
“如今尚不知,宫中人人自危,消息亦不好传出。”
宋扶微顿,有些犹豫道:“我心中有一猜想。”
“阿兄请讲。”
宋扶道:“你说射杀大皇子之人,会不会是东宫太子?”
“太子自八年前回京,便一副生死不知的模样,当年皇后为证他并非装痴装瘫,不知使了多少恶毒手段试探。据宫人说太子初回皇宫本未病至如今模样,会瘫在床上八年,皇后功不可没。”
“而如今局势先有大皇子被射瞎,后有千柏沈千沭伤残,如此一想竟是东宫最为受益。”
“虽我知不太可能,但也寻不到其他答案。”
宋挽闻言低头沉思。
她从不轻易反驳他人,哪怕觉得东宫太子能在皇后手下蛰伏隐忍八年,有些天方夜谭,但听宋扶如此说,也动了几分心神细细琢磨起来。
“如今局势乍看之下的确对东宫最为有利,可对千柏动手的是江妃,而五皇子的伤应是姑母手笔。若东宫真有推动花灯节折损三位皇子的能力,应当不会沉寂八年之久。”
“若挽儿没记错,太子出身十分不堪。”
宋扶点头:“太子生母是圣上未登基前的府中歌姬,据闻容貌极佳但出身官妓。”
宋挽点头:“太子没有母族帮扶,又在南庆为质多年,回宫后便再未现于人前,便是他如今空有太子身份,但身后无一人拥趸,在朝中也是站不住脚的。”
“且不说朝中对南庆的憎恶,只说一点,但凡将来提起太子都只能让出皇位。”
“何事?”
宋挽道:“身份。”
当年太子被南庆送回上京,正是大皇子如日中天,继位呼声最高的时候,那时根本无人在意太子,文惠帝更是连见都未见这个在敌国为质多年的儿子。
“太子五岁不到便去了南庆,归来时已有十几岁,即便我们都知太子就是圣上所出,但只要皇后亦或江妃咬住太子身份不明,东宫便不可能有半点继位可能。”
东宫是不是真太子并不重要,但只要让众朝臣有一丝半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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