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温柔和善待人,却委屈自己强掩落寞的神情。
他心疼那般善良懂事的宋挽,也承受不住因己之故,不得不折她双翼的实事。只要想到他用心疼着宠着的人,却要为了他委屈自己,他便无法忍受。
走至角落处,沈千聿将人放下,按着宋挽的后脑在自己胸前:“挽儿哭……”
这一路他将人提起放下,一会儿勒紧,一会儿放松,宋挽被他折腾得晕头转向,如何还能哭得出来?
如今又被男人大掌按得死死的,她挣脱几下都未能挣脱开。宋挽索性放弃抵抗,趴在沈千聿怀中缓那头晕劲儿。
耳边听着男人还在不停催促她快些哭一场的言语,她实在是忍受不住,在他怀中笑了出来。
“殿下莫不是想将挽儿闷晕……”
他手劲大得很,说到激动处还要再多用上三分力气,宋挽心中对姑母要离京的伤感,被他这一下两下折腾得干干净净。
“闷着挽儿了?”
沈千聿将人拉开,仔细帮宋挽整理略微散乱的发。
宋挽拉下他的手,柔声道:“殿下不必忧心,若挽儿心中难过自是会同殿下说。”
想了想她又补了句:“笑与哭,都只同殿下说。”
她怎会瞧不出沈千聿生怕她受了委屈的模样?他有此心,她又如何会不动容?
经历使然,沈千聿称得上真正的孤家寡人,宋挽知他在意自己,便也愿让他安心。
她挽着沈千聿的手臂,予他回应:“若日后挽儿心中不舒服了便去寻殿下,定巨细无遗告诉殿下,不藏着亦不忍着届时殿下不要嫌烦才是。”
“怎会?”
沈千聿一脸喜色。
他怎会嫌她烦?
知晓宋挽并非寻常闺中女子,她不愿依赖他人,可这正是沈千聿一直介怀之处。
“日后挽儿所有心情,都说予我听,我不嫌烦。”
“挽儿知晓了。”
宋挽笑着站在沈千聿身旁,直到将人送入来仪阁他还恋恋不舍。
“殿下回吧,莫让人担心。”
沈千聿点头,这才一人回了东宫。
坐在拔步床中,宋挽眼前摆放的尽是宋芸宁以往送与她的精巧物件。有珠钗有环佩,有水粉胭脂,亦有难寻摆件。
自小到大,姑母寻得了任何好物皆会为她准备上一份,哪怕她去城阳侯府守寡用不得许多物件,姑母也会帮她存放在宫中。
将那些东西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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