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笃正这解释也算是勉强合理,陈晓木只好再奈着性子等下去。
再说老杨鸭味馆的那个店伙,带着帐房胡老头的叮嘱,一路跑得气喘吁吁,最后在一家门口挂着“宝庆染料行”招牌的店铺门口停下脚步,此时染料行门前路上正停着两辆马车,几个店伙模样的人,正在进进出出从店铺里往马车上搬运物品。
店伙顾不上多想,冲上前一把抓住刚把手里木箱放到马车上,扭头往回走的染料行店伙,急急慌慌问道:“兄弟,庆掌柜的在吗?”
这个店伙被他这冷不丁一抓,给吓了一跳,扭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松了口气,没好气道:“要买染料去别家看看,咱们宝庆染料行歇业了!”
“我不是来买染料的!”店伙着急道:“我有急事要见你们庆掌拒的!”
‘‘你能有啥急事找掌柜的? ”染料行店伙看着鸭味馆店伙一身油腻腻的衣服,不由得疑惑道。
“这……!”鸭味馆店伙急得直跺脚,又不敢随意把实话说出来,恰巧此时屋子里传出一好听的女子声音:“何富,别和人闲站了,赶紧回来装车,今天天黑之前装不好车的话,就赶不上明早一早出城了。”
“哎,哎,来了。”何富边答应边抽身往回走,再也不理那鸭味馆的店伙。
鸭味馆店伙急中生智,连忙跟在何富后边走,何富听到身后脚步声,不禁转身脑火道:“喂,你到底要干甚?怎么死皮赖脸的?”
店伙抱拳强笑道:“老兄,在下真有急事要见庆掌柜的?还求老兄帮在下通报一声。”
略略迟疑一下,何富刚要开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女子脆生生的声音:“你找我爹作甚么?”
何富闻声回头一看,只见一身上披着一袭粉色狐皮披风,头戴白色狐皮雪帽,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出现在染料行门前台阶上,何富见状,连忙伸手指着鸭味馆店伙,对此女说道:“小姐,不知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莽汉,一味缠着我要见掌柜的!问他找掌柜的甚么事,他却又死活不肯说出来!”
女子点点头,对何富道:“你去忙吧,这件事交给我了。”接着又对着鸭味馆店伙说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鸭味馆店伙跟随女子进到屋里时间不长,便见他一边从匆匆屋里走出来,一边将一包东西揣进怀里,离开宝庆染料行,扬长而去。
忙着搬货的何富正看着纳闷!刚才那女子又走出屋来对几个忙着搬货的店伙急声道:“今日活计都做完了,你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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