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琬儿仰头拍拍白鹰的爪子,亲热道:“青儿,去帮姐姐送一封信给正在去往晋国路上的镇远镖局总镖头魏镇山。”
白鹰像是听懂人话,庆琬儿话音刚落,随即歪头′′咕咕”叫了两声,看的陈晓木和卫羽心等人痴痴发呆,庆奎见状,笑着解释道:“通判大人,这只海东青是老夫在开镖局之时花费重金买来训养的,主要是为防在护镖路上,遭遇险境时,供老夫向外传书搬取救兵所用!”
“哦!”陈晓木奇道:“这玩意好用吗?”
“哈哈”庆奎捋须笑道:“通判大人,这样说吧,这只海东青当年出生不满一年,便被老夫从一辽人手里买来训养,老夫光是为教它听懂人话,就花了三年多时间,如今算算,时间也已快过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间,此鸟为老夫传书找人,未有一次失误过!”
“不会吧?庆老爷子,你这鸟能有这么灵性?”陈晓木不禁怀疑道。
庆奎手捋胡须微微一笑:“通判大人内心如若存疑,现时即可当场一试!”
“好啊!”陈晓木闻听此话,顿时来了兴趣,当即点头道:“本官也正想看这只奇鸟是否真像是庆老爷子说得那神奇!”
庆奎马上吩咐徒弟佟大彪拿来纸笔,和陈晓木两人各写一封书信,给正在押送日升金钱庄银镖,前往晋国的庆奎大徒弟,镇远镖局总镖头魏镇山,让其报上这次押运银镖的总银两数,并且暂时停在原地等候,待收到这边官府的回复后,再确定是否继续前往晋国。为增加信件的权威度,陈晓木还在自己的书信内容下面,加盖上一方通红方正的衙门官印。
庆琬儿接过俩人所写的书信,先是细致地叠成长条状,塞进一根细细的竹管里,再把竹管用蜡封死,然后用一根麻绳绑到海东青翅膀下面。
随着海东青再次振翅高飞,渐渐消失的湛蓝的天空里,陈晓木心里似乎有了倚仗,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不少,接下来他决定再去一趟柴玉贵的住处,期望能从那儿找到一些线索。
由于钱庄里刚发生命案,原则上,这个时候钱庄里的每一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嫌疑,柴玉贵作为钱庄里的掌柜,当然也不能例外,只是这次简单多了,几个人再次来到柴玉贵住处,陈晓木稍作示意,张黑牛便上前,照着两扇紧闭着的院门,“嗵,嗵”踹了两脚,不过这门还真是够结实的,那怕张黑牛人高马大,力不亏,踹出的两脚也只是让两扇院门晃了晃,并没有被踹开。
这下让张黑牛一张黑脸被燥的更黑了,本来他还打算在通判大人面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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