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迎接应该是给足了面子,一个沉溺青楼的小孩子而已,找個借口推了就好了。”
黄惠宏则是变得有些为难了起来:“但是毕竟陛下让他节制两广兵力,算来我得和他汇报,这不去不好吧。”
“反正我是不去, 我家娘子管的紧, 那青楼地界我可不敢去,要去黄指挥使您自己去吧。”
“去?去他娘个球球,谁去谁是孙子,真叫老子给那小子汇报工作不成?一个毛都还没长的小屁孩,光天化日搂着两个女孩子成何体统,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都不会这么做。”
又一拍桌子,黄惠宏转身就走,金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桌子,懊恼的后悔不该叫黄惠宏来。
“黄惠宏这厮肯定是故意的,他肯定还在记恨上次我参奏他私用军饷的事情,我的红木桌子呦。”金武心疼不已。
等到两人都走后,金武叫来管家:“给我将这桌子运到柴房烧了。”
“老爷,这可是上好的红木。”
“缺了角的有什么用,当柴火烧锅海鲜粥吧。”
管家心疼这上好的红木,但是不得不说遵从命令。
“回来。”
“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唐代的夜光杯帮我取来,明日去送了珠江郡王殿下。”
“老爷,那可是稀世珍宝呀。”
“叫你去你就去。”
……
坐上马车的方时看着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便命令马车改道,往朱瞻墡住所附近去了,就近住下,明日也好提前去拜会。
胡广给方时的信中,可不是说朱瞻墡行事乖张,监国出错,而是行事乖张做事却又有方,监国有些小岔子,但是深的陛下信任,为人机敏,早慧内秀,虽是十岁的孩童,心智可比一般弱冠之龄,且得好生敬着重着。
五殿下此人看着虽乖戾,但是性子也软,从未见其无端怪罪过旁人,甚至不曾责骂侍女太监,好生处着多嘘寒问暖,多办实事,或是展露才华的机会。
同时胡广信中也说了,此次命五殿下节制四地之兵力,两广多年素来安稳,或为的是云南与交趾,所以信中不用有负担,好好办事即可。
但是这些宝贵信息,他怎么会与另外两人分享呢,这可是他的师长传信。
……
黄惠宏骑着高头大马,驰骋着。
吁
忽然间他拉住了马,眉头紧邹。
“都指挥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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