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那些寻常对他们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人。
朱瞻墡让禁卫拿过去一个梨递给张子兴:“既然你是来看我的,我从来是最讲道理的人,这水果赏你了,人你也看到了,带着你的手下,滚吧。”
张子兴见朱瞻墡一句都不提张泰的事情,斜眼看了一眼已经有些昏迷的张泰,表情尴尬的说:“殿下,犬子行为鲁莽,得罪了您,下臣在此替犬子向您赔罪。”
说着张子兴便跪了下去,直接开始磕头。
但是这个头他磕不下去,禁卫直接拉住了他。
“你家犬子是哪条啊?”
朱瞻墡的话对于张子兴越加羞辱。
张子兴面皮抽动,强撑着的笑容,别说有多难看了。
“殿下,犬子张泰,便是得罪了您被吊着的那个不孝子,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对您不敬,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训,再给您在最好的酒楼席开百桌,邀请广州府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您赔礼道歉。”
说的很有诚意,但是这不是有诚意可以解决的事情。
“道歉有用的话,要府衙做什么?”
瞧着朱瞻墡油盐不进的样子,张子兴一咬牙说:“殿下,今日的事情我已经了解过了,是张泰不对,您打他罚他是应该的,是您替我教训他,是他的福气,还请殿下手下留情,还望殿下给犬子留一条活路。”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要杀他一样,我是那种随便杀人的人吗?我身为皇室子弟,向来最注重律法,明日便送贵公子去官府,让官府审查,由知府审判之后定罪便可。”
张子兴听闻此言,松了口气,如果是官府定罪的话,自己儿子并没有什么大罪,当街打人,致人伤残,赔钱关大狱,这条命保住了,依着他的关系网,也不至于让张泰真的受苦。
“殿下您放心,这次回去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我打断他的腿。”张子兴忙恭恭敬敬的说话。
“哦?此言当真?给拿条棍子来,当着我的面打断你犬子的腿。”
张子兴面皮抽动:“殿下,回去之后莪一定好好教训。”
“回去?我可没说让他回去,明天我亲自押着他去府衙。”
“是,是,能让殿下押着他去,是他的福气。”张子兴点头哈腰。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
张子兴忙接着说:“殿下,犬子在外面打伤的那几位不知道在哪,下臣想要略微表达一下心意,每人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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