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手法也没有很精妙,背景也没有很深刻,主要是这个一车创进人家店里的杀伤力,很有精神。也不知道倒霉的店老板有没有拿到赔偿。
“你在看什么?”发现唐泽的视线始终停在一个地方,柯南回头,看见了紧闭的洗手间门。
“那個大叔,状态很不对劲。”唐泽随意胡扯着,“怎么说呢……有股杀意?”
柯南狐疑地注意唐泽的表情,惊讶于他居然没在开玩笑:“……你认真的?虽然他看起来确实很生气,不过杀意什么的……”
“我刚刚忘了说吗?”唐泽笑起来,“我父母,是临床医学和心理学方面的学者哦。”
这倒是个很有趣的说法,柯南认真琢磨着中年人的状态,问:“所以,你是基于心理学判断得出的结论?”
“不,更应该说,我体验过被逼迫到边缘的感觉,那种控制不住觉得‘我想杀了他’的一瞬间。他让我有差不多的感觉。”唐泽信口开河地来了几句挺有范的台词,才说出重点,“他跑去洗手间也太久了。”
唐泽刚刚是不是轻飘飘地说了什么很危险的东西?早上那种一不注意,这个新朋友行差踏错,他就得含泪把唐泽扭送警察局的担忧,又笼罩了柯南。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中年人才走出洗手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经过唐泽提醒,不管信了没信总归留意着这个人的柯南一下捕捉到了异常。
“他刚刚在舔手指。”唐泽说。
“他画画换了一只手。”柯南也说。
两人对视一眼,都点点头。
也不知道对没对上脑电波,总之他们俩一同注意着中年人那桌。
“大原社长,搞没搞错啊?”相原略显粗鲁地把桌上的纸往前面一推,“你是不是觉得我反正快要跳槽,所以趁最后的机会死命压榨我?这么多东西你明天就要我做完?”
“相原,这是加急单,你接下的时候也是知道情况的!”大原一步不让地把纸推了回去,烦躁地从兜里拿出烟叼住一根。
他看着相原身后驶过的公交车,在身上摸了一圈,说:“打火机不见了,我去找找。”说完起身又朝着洗手间走去。
相原嘴里嘀嘀咕咕地翻看着那几页文件,柯南刚想跟上大原社长,看看他要做什么,就见唐泽突然站了起来。
“怎么了?”柯南不由也跟着站起。
“车,那辆货车!”唐泽只说了两个词,一个箭步推开店门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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