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他突然转折的语气,米原晃子愣了愣神。
“记号笔,口红,还是你想用血?那刀呢?快一点,他们要过来了。”
————
保持着微微张着嘴的表情,爱尔兰缓缓放下手里的望远镜,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倒不是他真的有被震惊到丧失反应能力的程度,主要是对于超出认知之外的画面,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消化。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啊?
虽然有观察到这个女人莫名其妙从窗户翻出去,冒着大雪走了十几米又从正面走进去的奇怪举止,但是这还勉强能用“她可能一不小心被锁在房间里了,只好从正面翻一次”来解释。
但是,这个……
那个棕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库梅尔易容出来的唐泽昭没错吧?
他莫名其妙地把门一关,然后表情就切换到了高深莫测的教父风格里,和房里的女人说了几句话。
到这里为止都还好,甚至还让爱尔兰有了一点摸到了脉门的感觉。
这说不定就是库梅尔在执行的什么计划,如果不在组织的要求当中,很有可能与他和波本有什么私下目的有关系,所以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了起来。
然后,然后他就看见库梅尔帮着那个女人将地上的尸体——从扭曲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尸体无疑——塞进了床底,还帮女人调节了一下头上的假发,接过了她手里的口红,往自己手背上画了什么东西。
在很短的时间里做完这一切,库梅尔就冲着那个女人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摔得很结实,像是真的失去了意识似的,连旁边的女人都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有一个很明显的凝滞动作。
见他真的没有一点反应地坠地之后,她犹豫了一秒钟,将手里的手帕放在了库梅尔身边,自己也在一边倒了下去。
倒下去后,她还用力在地板上磕了几下,将额角撞得一片青红渗血,才彻底趴好,没了动静。
这是在干什么?那具尸体又是哪来的?
他今天一路跟着库梅尔他们从滑雪场离开,很清楚这不可能是他或者波本的杰作。
看样子,这应该就是那个戴假发的女人的杰作了。
怎么,组织现在,还有来帮人善后凶杀案,伪造现场给人脱罪的业务了?
嗯,按照他关注新闻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这要真的是新的业务方向,说不定意外的会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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