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奇怪的逻辑,这么诡异的发展过程,怎么看怎么都不应该成立才对。
……但偏偏就成功了!
唐泽这家伙,该不会,有什么针对大龄女人特攻的招数吧……
瞳孔地震了片刻,安室透放下了酒杯,调整了一下情绪。
算了,不管唐泽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既然能做到,总归不是坏事。
“别那么严肃嘛,那就来好好谈谈生意吧,互惠共赢,和气生财。”看着侍者送上散发着香气的正餐,他挂起属于波本的,惯用的虚假笑容,“最近,我做了一些动作,想必你也已经听说了。关于‘朗姆’,你是如何看待的呢?”
贝尔摩德又一次抬起眼皮,认真凝视着安室透的表情。
瞭望餐厅通透的环形玻璃外,沉沉下落的夕阳缓缓落入建筑的剪影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犹如血红的日轮被无数钢筋水泥刺穿。
东京的夜晚来到了。
她轻启唇瓣。
“朗姆……一种对我而言,初尝辛辣,细品腻味的酒。怎么,你有兴趣试一试吗?”
————
“毛利,我替你问过了,船上没有朗姆酒,白兰地也不错啊!”
“嘘,嘘——”听见鲛崎岛治的大嗓门,毛利小五郎一下紧张起来,慌乱地比划着噤声的手势,同时忙不迭回过头,看着站在船头,望着海平面上落日的三个孩子。
呼,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
“怎么了?”鲛崎岛治走到他身边,困惑地看了看他视线的方向,没发现什么异常,奇怪地上下看了看毛利小五郎。
那不是他自己带上船的几个孩子吗?莫名其妙紧张什么。
这个表情,他倒是很熟悉就是了。
偷偷跑出来喝酒的目暮他们,接老婆电话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的。
“额,呵呵,我,最近检查肝脏出了一些问题,正在戒酒,被他们听见了的话……”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后脑勺,勉强地解释了一句。
这句确实不是假话,在他多次偷摸喝酒,被毛利兰先后拿走了银行卡、存折,甚至是不动产登记权利情报(也就是房屋的永久产权证)之后,认为他对自己的身体过分不爱惜的毛利兰,在咨询过后拉着他去了一趟新出诊所,成功得出了半年内不好好戒酒,肝就真的没救了的结论。
他不确定这是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还是说在几个孩子的授意下,新出智明对他的情况有所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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