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和妃律师的女儿,不同凡响,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他这句话哪里刺痛到了碓冰律子,原本已经基本放弃挣扎的碓冰律子闻言,瞪起眼睛,虎视眈眈地再次看向牌桌的方向。
职场上比不上,法庭上被打得丢盔弃甲,现在连家庭,都要输的彻头彻尾吗?
她不甘心!
“我休息好了,我再玩两把。”
不都说桥牌是最公平的牌类游戏了吗,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坐在毛利兰下手,摸着手牌暗自琢磨该怎么运营这手烂牌的唐泽闻言,二话不说站起身:“好啊,那你来替我打吧,我去叫前台送点吃的上来。”
绕过牌桌,越过坐在沙发两头满脸别扭说着什么的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唐泽经过呆呆坐在床角眼神发直的佐久法史,去床头柜上拿起座机。
他的手指轻巧弹动,稍微用了点这些日子跟基德学来的玩卡片技巧,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座机,拨通前台。
于是等到愣神中的佐久法史被门口的客房服务唤醒时,他才察觉,自己的左手手掌下方,似乎压住了什么光滑的东西。
疑惑地抬起手,佐久法史发现,那是一张扑克牌的卡背。
咦,真奇怪,他下桌的时候不可能带牌下来了啊?
难道说,这些孩子一直赢牌的秘密,就是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千,调换了牌面不成?
一脸屈辱白条的佐久法史瞪起眼,立刻把牌抓在手中,翻到正面,想要戳穿这拙劣的把戏。
这是一张鲜红的大王,一正一反的JOKER排布在两个角上。
然而卡面的正中,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logo印在那里,看得心中有鬼的佐久法史险些发出惊呼。
心之怪盗团!
该死,不是说他们盯上的人都会收到大张旗鼓的宣告,就好似要登门取走宝物的怪盗们那样,所以他们才会用心之怪盗自居吗?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儿戏一般的通知啊!
哦,差点忘了,那个心之怪盗喜欢围绕在毛利小五郎周围行动的传言……
佐久法史一把捏紧了手里的牌,琢磨该如何掩藏它的时候,一阵微妙的紧缩感袭来,他忍不住抬起手,死死按住自己开始加速跳动的心脏。
这种感觉,这种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灵魂的深处呕出来的感觉……!
“呕——”
下一秒,他弯下了腰,当真开始了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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