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更是难以概括。
这些孩子,包括已经不是孩子的家伙们,想必一定是意识到了这种力量所具备的无限潜力,才会在成为他们的一员之后无怨无悔地隐没自己的存在,成为守护这份力量的一员吧。
“这就是组织在追寻的东西吗?”在组织中长期生活,并且切实见识过他们在这个方面有何等疯狂的诸伏景光转过头,深深看向了宫野明美。
哪怕一开始不知道,这几日的相处后,他也已经大概搞明白了唐泽与宫野一家的关系,此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女性,正是世界上最了解认知诃学的几个人之一。
她一定是明白组织在唐泽一家身上是想要图谋什么的,而从现在唐泽的状态来看,组织的计划没有做错。
只是唐泽这个孩子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手法逃脱了他们的控制,甚至对他们形成了反制,这大概就不在组织的预料当中了。
“不觉得很有趣吗?”宫野明美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轻轻笑了起来,“阴谋家死于自己精心谋划的阴谋,恶人为自己对他人的欺压付出了代价,真是皆大欢喜。”
“……你说的没错。”诸伏景光笑了笑,举起了手中的狙击枪,从瞄准镜中凝视着丛林当中用粗陋的木块组成的倍赏周平的图腾,勾了勾嘴角,“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些家伙发现真相时的表情了。”
制造了无数悲剧,给予了太多人苦难与伤痛的家伙们,也会感到绝望和痛苦吗?
如果会的话,他希望一切发生的时候,自己能站在那里,代替太多合上了双眼,已经无法看见这一刻的人,俯视着他们的苦痛,给予最轻蔑的嘲讽。
如此想着,他紧紧盯着准星中倍赏周平那张因为木质而显得格外扭曲的面容,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砰——”
————
“砰——”
“啊,吵死了……”捂了下耳朵,毛利小五郎无语地看着车外不断冲地面下砸的打桩机,“这边的工地一开工,确实是彻底不可能打电话了,这个家伙的说法还算可信。”
“所以,果然最有问题的正是在科伦坡餐厅打电话的那个墨镜男人。”柯南笃定地点头。
“但是,你说这家伙搞错了交易地点这种事情……”毛利小五郎抽了抽嘴角,“真的吗?简直难以想象。”
“人就是会犯很多错误,留下很多破绽的吗。做什么都完美无缺的家伙,哪里存在这种人啊。”柯南脸上笑眯眯的,眼神却一直飘向低头按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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